示,立即组织救援,她很快就赶赴现场。
李恨水心中难受,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
“恨水,陪我去农贸市场!”程枢神色凝重。
在路上,程枢问李恨水:“恨水,农贸市场的情况,你了解吗?”
李恨水介绍了情况。
“简直就是草菅人命!”程枢愤愤然,“恨水,你一而再,再而三提醒莫善昆,他不闻不问,冷漠无情,我要是有权,直接将他免职!”
现场,正在救援。
钢棚不是全部垮塌,只是东南角垮塌。
据目击者说,看到有人被压。
程枢组织救援,李恨水亲自上阵,帮助清理现场。
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现场清理完毕,只有一个流浪汉受伤。
垮塌时点是在下午,如果是在早晨人流高峰时,后果不堪设想。
程枢总算松了一口气。
“莫镇长呢?”程枢问副镇长刘奋。
刘奋三十出头,个子不高,但看起来精明强干。
“程书记,接到农贸市场垮塌消息后,我第一时间赶赴现场,并向你汇报。莫镇长的电话一直无法接听。后来听人说,他和靳镇长下村了。就在刚才,他给我回了电话,当听说只是一个流浪汉受伤,指示我夜里将流浪汉转移到别的乡镇。”
程枢很不高兴,沉着脸说:“流浪汉不是人吗?”
“谁这么过分?”李恨水有些惊讶。
上班时间看网剧、炒股、购物、看小说,并不少见,但上班时看黄片,就太不应该了。
李恨水也没少看东洋国爱情动作片,但都是偷偷摸摸看的,上班时间可不会看。
“黄小二。”程枢没有隐瞒。
李恨水来镇里时间不长,对黄小二了解不是太深。
黄小二三十多岁,个子不高,额头毛发不多。
李恨水忍不住问:“黄小二难道没有注意到你的到来?”
程枢说:“可能看得太投入了。上午,他一个人在办公室,我看他盯着手机很专注,就想看他在干什么,就悄悄地走了过去,没想到,他竟然在静音看黄片。”
李恨水想笑,可又不好意思笑出来。
当时的场景,程枢看见黄片画面,是不是耳红心跳?
还有黄小二,猛然见有人站在身后,而且还是顶头上司,会不会吓得对性功能有负面影响?
李恨水说:“据我了解,黄小二文采不错,是金汤镇的一支笔。金无足赤,人无完人。黄小二看黄片不是错,错的是选择了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
“恨水,你在为黄小二辩护?”
“算是吧,他的确有错,但也不能因此将他一棍子打死。你初来乍到,还是要尽量争取机关干部特别是班子成员的支持。说句你不爱听的,一上午你已经得罪了唐建华、靳晓萍和黄小二三名班子成员了。”
程枢笑了:“可能是受到被贬事件的影响,心情不太好,也可能是机关工作作风让我很失望,所以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其实,你说漏了,我上午得罪了五名班子成员。”
“五名?”
“莫善昆,打乒乓球是他的爱好,我让曹德林将乒乓球桌搬走,又训斥不该上班时间打球,其实就得罪了莫善昆。”
“对,对,你这么一点拨,我恍然大悟,确实如此。还有谁呢?”
“组织委员朱史。”
“朱史怎么啦?”
“我让朱史提供一份镇机关干部的基本情况表,以及全镇干部队伍基本情况的文字材料,不仅错别字一大堆,语句不通顺,甚至装订时页码都装订错了。作风漂浮嘛。我当时就忍不住发了火。”
“估计不是朱史亲自弄的,应该是组织干事办理的。”
“不管谁办理的,朱史得把把关。”
“对,朱史有责任把关。”
“恨水,我看镇机关班子成员很多人的名字很有特色,比如朱史,还有一个副镇长叫刘奋,黄小二的名字也简单,镇纪委书记名叫陈大姐,你的名字叫恨水,为什么叫恨水呢?是不是怕掉到水里?”
李恨水胡乱答道:“名字只是一个符号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莫善昆的名字也很有意思。”
“莫善昆?这只是个很普通的名字呀?”程枢没有反应过来。
李恨水笑而不语。这确实不太方便解释呀。
善——昆,程枢在轻声念着,突然就醒悟了。
程枢连忙转移话题:“恨水,一上午批评五名班子成员,的确过分了,我不应该将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来,但批评他们,也是为了更好地工作。我真担心开会时,我成了孤家寡人,大家一致反对我,那我就难堪了。”
李恨水笑道:“好歹我也算是班子成员,只要是正确的,我都会支持你。”
程枢向李恨水投去感激的一瞥:“谢谢你,恨水。记得以前开会讨论议题,几派人马常常为一个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