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女奴原本的名字,女奴也不记得了。因为女奴曾经逃跑过,后来被主人派出的人追击,后脑勺被打了一棍,丧失了之前的一切记忆。
为了惩罚女奴逃跑的行为,她的主人在她的脸庞上烙下“奴”字的印记。
这样子,女奴就不敢再逃,不敢以她的真实面孔示人。
所以,那个印记,本来就是真的,外人甚至连杀手们也看不出丝毫的破绽来。
“原来如此!”纳兰歆感叹地说了一句。
这世界上有着悲惨遭遇的人还有很多,纳兰歆原本以为是老天爷对她的不公,看来老天爷的心也不偏倚,它要顾及的是全部的苍生,而不是单单的几个人而已。
“这次,龙潭帮的人过来搜查过,应该就不会再来了。风雪衣已经送了一整箱的金子给龙潭帮帮主,打点好一切。姑娘,我马上让人收拾一下你的房间。以后,你就不用每日待在密室中。可以到外面透透气,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对你伤势的恢复很有好处。”婢女高兴道。
“哼!我在哪里,有什么区别吗?现在的我,应该是你们口中真正的雪奴吧?我又能去得了哪里呢?我的伤好了又如何,你们又要把脚镣锁到我的脚踝上,好叫那套奴具完整地锁在我的身上。”纳兰歆不削道,她抬起手中的镣铐晃动着,以示不满。
金属碰撞声十分地刺耳,像似在宣誓主权一般。
“这……”
纳兰歆的现状,婢女确实无法改变。
为了防止纳兰歆逃跑,宗主不得已动用了奴具。
纳兰歆身上的奴具是由月农亲手打造的,内设的机关也是月农亲手设计的。
那解法,只有月农一个人知道,他人根本无法解开。
要是硬用神兵利器去劈开奴具的话,奴具内的暗器会飞出,纳兰歆就会倒地,昏迷不醒。
用不了多久,也会被宗主的人找到。
所有的路都被宗主设下的局给堵死了,他人爱莫能助!
其实……
婢女真的很想对纳兰歆说宗主的真实身份,但婢女不能说,她发过誓。
为了让婢女全身心地做纳兰歆的死士,宗主告诉婢女他与纳兰歆之间真正的关系:父女关系,纳兰歆是少主人,未来无相神宗真正的主人。
“你们在聊什么呢?”风雪衣提着一个食盒,走进了密室。
“额,没…没什么…”婢女支支吾吾地道。
“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们就先走了!”神医说完,拉着婢女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婢女会意,快速地收拾一下东西,跟神医走出了密室。
神医想让风雪衣与纳兰歆独处,以解开他们俩之间的误会。
臭小子,你的那张嘴要会说。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女孩子最爱听一些花言巧语,好好哄哄,没有一个女孩子是哄不好的。
不然,这误会,解不开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四下无人之际,风雪衣不再板着一张脸,他打开食盒,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人参鸡汤,并送到纳兰歆的面前。
“歆儿,来,多少喝一点,对你身体恢复有好处!”
“啪”的一声响起,纳兰歆一手打掉风雪衣手中的鸡汤。
鸡汤溢出,些许洒在纳兰歆的手背上,她的手背都被烫红了,但纳兰歆丝毫没有感觉。
她的心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早在被两次“一箭穿心”;早在离纳兰将军府只有几步之遥处被硬生生地迷晕带走;早在她的左脚脚踝被风雪衣硬生生地扭断之时,她的心就已经死了,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因为怕纳兰歆自残,纳兰歆所用的碗都是用木头做成的,只有勺子,没有筷子。
鸡汤撒了,风雪衣看了并不生气,好像他也预料到会发生的事情。
风雪衣从衣袖中掏出一块手绢,递给纳兰歆,纳兰歆头一歪,看都不看。
风雪衣没有办法,他把手绢放在床榻之上。
“撒了就撒了,没关系,食盒中还有一碗。”风雪衣弯下腰,想默默地拾起木碗。
就在风雪衣弯腰之际,纳兰歆伸出手来,用力地打了风雪衣一个大大的耳光。
“啪”的一声,响彻密室,那声音十分地洪亮。
那巴掌,是纳兰歆使出浑身力气的打的。打完后,纳兰歆的手也在微微地都,虎口火辣,阵阵发烫。
而风雪衣的脸颊上,立马火辣辣的,一个大大且深红的手掌印痕落在风雪衣洁白的脸颊上,显得十分地突兀。
风雪衣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巴掌,还是被自己心爱的女人打。
从小到大,风雪衣也十分地听话,东泽一斩很少对风雪衣发脾气。
即便有,也是风雪衣小孩子心性,贪玩,不专心修炼刀法。
至于打,东泽一斩还真的没有打过风雪衣,最多是罚跪。
风雪衣的嘴角流出一丝丝的血迹来,但他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