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老身怎样?老身也作保,墨彤不会私下逃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芸姨,她也来了。
领头的守卫还是有眼力劲的,笑嘻嘻地道:“不敢,不敢!有左右两大使者在,墨彤姑娘再怎么放肆也会乖乖的。”
“这话不错,我爱听!墨彤,再怎么说也是我嫡传二弟子,有我这个师父在,她还能翻天了不成!墨彤,是不是啊?”芸姨道。
“是,师父教训得是!”纳兰歆附和道,她也不想戴手铐脚镣,这样不方便后续她察看安隐村的地形。
守卫收起手铐脚镣,另外四个守卫出现了,他们抬着一顶简易的轿子出现了。
说是轿子,不如说是一把椅子,外加两根粗大的木棍。
轿子是用较粗且坚韧的藤条编制的,纳兰歆被摁坐在椅子上。
守卫把纳兰歆的双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后用绳子捆牢。把一条黑布条蒙住纳兰歆的双眼,系在纳兰歆的脑后。
“起轿!”
不知谁喊了一声,轿子一起,纳兰歆向前晃动了一下,不过她的身子也被固定在椅子上,怎么动都是不会掉下轿子的。
四名轿夫的脚力飞快,他们各自运用着轻功抬轿。
纳兰歆双眼被蒙住,她不知道这些轿夫要带她到哪里去,但她清楚的是这些轿夫带着她绕圈圈。
以前,纳兰歆跟着叶鬼斧到地下探墓,他们常常处于黑暗中。所以,即便被蒙住双眼,纳兰歆也能多少感知一些方向。
他们没有立马把纳兰歆带去安隐村,而且在灼湖小院内外绕了一炷香。再出发去安隐村,为的就是不让纳兰歆熟知路线,以防止纳兰歆逃跑。
半柱香过后,他们来到了安隐村的村口处。
捆绑在纳兰歆手上的绳索被解了下来,蒙在她眼睛上的黑布被揭开了。
纳兰歆眯着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刺眼的光线。她看看眼前的景象,安隐村外的大门好似一座简易的城池。
“左使,右使,我们到了!因为宗主有令,我们不方便进村。”
“知道了,你们在村口守着就行。至于墨彤,老身会看着。安隐村内空气好,老身会和墨彤会多玩几日。有什么事情,让这个丫头传信就是。”芸姨指了指纳兰歆身旁的婢女。
“是,奴婢领命!”婢女道。
芸姨、风雪衣、纳兰歆还有婢女,一行四人入了安隐村。
入村后,城池的大门又紧闭了,没有特殊的令牌,任何人不得轻易出入。
与外面不同的是,里面简直是世外桃源。纳兰歆不禁被这里的风景惊呆了:“好漂亮啊!”
“好看吧!”芸姨道。
纳兰歆用力地点了点头,她被囚禁了这么久,第一次见着这么漂亮的景色,第一次自由自在地呼吸新鲜的空气。
这感觉,真的好好啊!
看着纳兰歆高兴的样子,跟着身后的风雪衣也忍不住一笑。
安隐村,这个地方,风雪衣已经很久没有踏入过了。
再次到来,风雪衣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村子里的老女老少,他们各司其职,男耕女织,好不热闹。
小孩子们在嬉戏着,在无忧地玩耍着。
这是多少朝代国君想要的景象,可是,在苍穹山内,在安隐村内,他们真的做到了。
纳兰歆多么希望这片净土,永远不要被打扰!
月农早已等候多时,见着芸姨的时候,他感慨道:“多少年过去了,芸姐还是青春永驻,还是一样的漂亮。”
“少来!我已经老了,如果真的青春永驻的话,那我岂不成了妖怪!”芸姨笑道。
“也是,也是!这位是?”
“我的嫡传二弟子,也是那栋阁楼即将要入住的主人。过于顽劣,常年被宗主禁足无相神宗内。近来,她心性收了不少,带她出来玩。但来了此地,还望月农多照看一二。毕竟,小孩子,玩性大。”
月农瞧着眼前瘦弱的女子,他没有想打阁楼的主人竟然是她。
但人,不一定看外表。有时表面上柔柔弱弱的,实际上是个可怕的武林高手。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
月农瞧着纳兰歆,总感觉她的面庞有的似曾相识,或者说从纳兰歆的脸庞,他看到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说像也不说非常像,但说不像,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月农,你怎么不进进地主之谊,领我们到处逛逛,我们可是要在这儿待好些日子的。”
“芸姐,你说哪里的话?逛和玩,肯定少不了你的。我想你们也累了,我早已准备了些吃食,你们用过后,随便玩,随便逛。但不要怪我事先没有声明,安隐村内机关重重,你们要万分小心,被机关伤了,我可不负责的。”月农道。
“小瞧谁呢?老身年纪虽大,但这身手还是在的。不过,多少年过去了,老身也想见见你的机关有没有精进?你把机关研究都当作你的老婆和孩子了,什么时候找个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