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疼。
“安宁妹妹……”
她抱住她,很多的事情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只说道:“若想保住宁王的命,应该用实质的行动去争取。解铃还须系铃人,恩怨的症结在哪里,便该从哪里着手。不过,你并非当事人,所以你不是那个系铃人,宁王才是。”
“谢谢妍凝姐姐提醒,妹妹会努力劝说父王的,虽然会有些难度,但我不会放弃!”
安宁这样说道,心里早有过这样的念头,但她觉得以父王的性格,恐怕会很难。
再说,边城战事一直很紧张,很多的想法便只能搁浅。
不过现在机会来了,青云的人正在赶来的路上,他们很快就会到边城了。
关于青云的驻地,她早已派人在修建,位置便在城主府周边的山脉中,那里风景很美,环境清幽。
接下来,她们没有再聊沉重的话题,而是说起了女儿家的私房话,说着说着,两女脸色时不时会红一下。
……
同一时间,宁王派出的使者携带着他的亲密书信,抵达了武安大军在边城峡谷之外数百里的营地。
来到营地前,说明了自己的身份与来意,宁王的使者便从武安军的身上感受到浓烈的杀意。
他被押解到了中军主帐之内。
两个武安将士一推,宁王使者踉跄几步,差点没有站稳。
他稳住身形,看着端坐正上方,脸色微略有些苍白,眼神森冷的阿史那·赞,双手上抬于胸口,微微躬身施礼,“大乾使者,见过阿史那·赞大皇子!”
“混账,见到我武安大皇子兼统帅,居然敢不下跪!”
帐中有将领冷声呵斥,声如惊雷,震得宁王的使者双耳溢血。
但是他保持着行礼的姿态,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阿史那·赞不说话,一双森冷的眼眸死死盯着宁王使者。
在这样的环境中,宁王使者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但是他却并未表现出丝毫惧怕。
“你好胆,勇气可嘉,居然敢来我武安军营!”
阿史那·赞的声音冰冷,他的脸色不好,缺少血色,那是因为回来之后怒急攻心,气血逆转,连喷了几口老血,损了心脉。
“阿史那·赞大皇子言重了,两国交战,遣使互往,自古有之。在下作为大乾宁王的使者,按照规矩来此,有何不敢?”
“不知死活!你居然还敢顶撞本皇子,不要以为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本皇子就真的不会斩你!来人,拖下去砍了!”
阿史那·赞冷漠下令,顿时便有两位符甲军进入主帐,要拖走宁王使者。
“哈哈哈!”宁王使者并不慌张,反而仰天大笑了起来,“你们武安军战场正面对战一败涂地,战场之下也毫无气度,场上场下皆不如我大乾!宁王可曾斩你武安使者?你阿史那·赞与宁王比起来,差距不是一星半点。在下今日死不足惜,我之死,可令整个青州都知你阿史那·赞是个心胸狭窄之人,便也值了!”
“混账!”
阿史那·赞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双手紧握,改变了主意。
他咬牙,让那两个军士出去,眼神幽冷地盯着宁王使者,杀意不加掩饰。
“看来是在下误会了,阿史那·赞大皇子,终究还是有心胸气度之人。”
宁王使者这般说道。
“哼!”阿史那·赞虽然知道对方并非真心,但心里还是感到有丝丝受用,“说吧,宁王让你来此究竟有何事?”
“宁王遣在下为使,特送来书信一封,请阿史那·赞大皇子亲阅!”
他取出一封信件,当即有一位将领上前,拿着信件走到阿史那·赞面前,轻轻放在了桌案上。
阿史那·赞拆开信件,本是随意一扫,但目光落在信件的内容上时,他的眼里有了一抹异色,看得也认真了起来。
当他看完信件后,目光重新回到宁王使者身上,冷笑道:“宁王想谈古墓之事,分享古墓探寻权?”
“不错,阿史那·赞大皇子,宁王正是此意。若是大皇子同意,三日之后,还请亲自前往我大乾边城与宁王面谈。”
“哼,本皇子若是不同意,坚持以前的要求,要你们让出古墓探寻权又如何?”阿史那·赞色厉内荏地说道:“本皇子这里尚有千万大军,而你们边城可战者不超过两百万!无需多日,我武安大军便可耗尽你们的兵力,攻占边城!”
“阿史那·赞大皇子说得对,你们有千万武安符甲军陈兵边城之外,而我们边城目前只有两百万军队不到。”宁王使者说到这里,嘴角微微上扬,脸上尽是自信与骄傲:“可我们有月公子!他是边城之守护神,有他在,你们想攻破边城,绝无可能!再说,我边城援军不日便可抵达,届时边城便牢不可破!”
“大皇子,你应该知道,那古墓虽然现世,但谁也说不清时间长了是否会出什么变故。我们若是继续胶着下去,等到那古墓出了问题,无法进入,或者它突然消失不见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