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哭还难看。

趁着楚夕月去厕所的功夫，蒋浩成开始犹豫起来。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司砚哥既然能跟堂姐玩到一起，那他要不试探试探司砚哥是个什么样的人？

蒋浩成握了握拳，从兜里掏出钱，放到司砚身前，“司砚哥，这是午餐钱，这顿饭肯定是不能让客人出钱的。还有谢谢你之前给我辅导英语。”

司砚没想到蒋浩成会给他钱，立刻将钱推了回去，“谢谢你买的早餐，午餐算是我礼尚往来，你的钱，留着当零花钱吧。”

蒋浩成没伸手拿钱。

司砚又把钱往他跟前推了推，开始开玩笑，“对了，你都好久没给我打电话问英语了，听你姐说，之前给你找了口语老师，怎么，是觉得我的口语不够好？”

蒋浩成嘴角若有似乎翘起，语气犹豫，“司砚哥，你口语比老师都要好，只是嗯”

司砚：“嗯？有什么就说吧。”

蒋浩成继续开口，“因为我每次给你打电话，你都不能及时接，我想着你应该是高三太忙了，我就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怕影响你高考。”

说完，蒋浩成目光直视司砚，他想看看司砚的微表情，好辨别他有没有撒谎。

司砚闻言失笑，“浩成，之前你没有微信，我担心你话费花得太多，所以会选择回拨给你。不过你现在有微信了，我过会儿加你，以后你想练习口语可以打给我，我看见就不会不接。”

“还有，我就算是抽空辅导你，也不会影响我自己的成绩，你放心吧。”

蒋浩成见司砚一脸真诚，又开始陷入了纠结。

司砚哥好像真的是个好人。

那堂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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