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很不听话,很快便落了回来。
司砚索性双手放在她腰侧,直接将衣服卷了一寸上去,露出腰部最细的那一截。同时,手向医疗箱伸过去,准备拿酒精消一下毒。
但他一松手,楚夕月又开始挣扎了起来,天知道她只想让她的头脱离沙发扶手啊!并不是不想消毒好吗?
司砚没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又将她的头摁了回去。
楚夕月:“”
她敢保证,司砚现在要是放开她,她一定要用这辈子学到的所有脏话去骂他
楚夕月生无可恋地被他压着,给那个可能明天就会愈合的伤口消毒。
她觉得自己真的罪不至此。
她只是想表现得痛苦一些,好追他的责,谁知道事情变成了这样?
等司砚将人翻过来的时候,发现楚夕月眼含泪水,扭着头不理他。
“是不是刚才用酒精比较痛?”司砚犹疑地开口,“家里碘伏过期了。”
楚夕月还是不理他。
司砚歪头和她对视,“是我太野蛮了?”
楚夕月将头扭到另一边。
司砚猜了许久没猜到,还是楚夕月先绷不住了,冲到卫生间疯狂洗脸。
楚夕月:“我的脸,是不是有得脚气的可能性?”
司砚:“楚夕月,这真没人放过脚。”
楚夕月:“你保证?”
司砚:“我保证。”
楚夕月:“可是你刚才还保证沙发上很安全!!!”
司砚:“这次真的真的能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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