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是谁!得罪了萧先生,就是跟我作对!”
陈柏的态度震惊到了黄云山,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眼前的年轻人竟然能让叱咤风云的陈柏为之服务。
随即,陈柏靠近黄云山,丝毫不管黄云山周围的十多个保镖,阴沉道:“妈的,你有几个胆子,敢跟萧先生作对!”
黄云山承受不住压力,竟然吓得后退两步,哆嗦道:“陈董,我不知道他是您的朋友啊!”
陈柏冷笑一声,心想你可真是太抬举我了,眼前的这位爷我顶多算他手下一个跑腿的,连当朋友的资格都没有。
紧接着,陈柏转头看着萧天齐,恭敬地问:“萧先生,你想怎么处置他?”
萧天齐眯了眯眼,问:“他和王家的关系很好吗?”
“据我了解,黄家和王家以前合作确实比较密切。”
“你自己看着办吧。”
听闻此言,陈柏身躯一震,深知要是处置不好,怕是自己也得跟着被牵连。
想到这儿,陈柏深吸口气,目光如寒星般锁定黄云山,语气冰冷地说:“今后,不要再让我在奉城看见你,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黄云山闻言,脸色煞白,双膝几欲跪地,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与绝望:“陈董,您大人有大量,请念在往日情分上,饶我这一遭吧!”
他黄家虽在奉城略有薄名,但离了此地,便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和普通家庭又有什么区别?
“得罪了萧先生还想让我饶了你?”陈柏冷笑一声,“三日之内,要是让我知道你还在奉城,别怪我不客气!”
黄云山瞳孔瞪得老大,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着一旁的黄石,一脚踹了上去,骂道:“还傻站着干嘛!快跪下给萧先生认错!”
黄石懵了,俨然没想到自己心中一想威严无比的老爸,此刻竟然会跪在别人面前。
“还愣着干嘛!是不是要我打断你的腿啊!”
黄石迫于黄云山的逼迫,这才不得已跪在了地上。
“快给萧先生道歉!”
“萧......先生,我错了。”黄石咬着牙,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用力挤出,十分的不甘。
“错了?”萧天齐嘴角一扬,“还记得我刚刚给你说过什么吗?就算跪着求我也没用!”
陈柏此时对着黄云山父子二人怒喝一声:“还不快滚!”
黄云山不甘心的说:“陈董,我求你了,离开了奉城我什么都不是啊!”
陈柏还想说什么,萧天齐声音却悠哉的传来:“这么残酷干嘛?人家是奉城的人,你不让他在这儿待还能让他去哪儿?”
“不是断了别人的生路吗?”
陈柏一听,连忙客气地笑着,试探性的问道:“那不知萧先生的意思……”
“喂鱼吧,这个比较简单。”
“……”
陈柏看着黄云山,眼中闪过一丝同情,心想惹到这位爷,你算是踢到铁板上了。
一旁的黄云山却不知道喂鱼是什么意思,一个劲儿地点头:“对对对!喂鱼好啊!我最会喂鱼了!以前我朋友开渔场,我还帮他照看过一段时间呢!”
“我朋友还告诉我,风浪越大,鱼越贵呢!”
说完,他便从陈柏眼中看到了一丝嘲讽,不禁自我怀疑起来,难道自己理解错了?
“把他们带到林氏集团去。”
对陈柏说完,萧天齐带着小七离开,中途不忘叮嘱小七:“通知圣一他们,来活了。”
陈柏连忙跟上去,毕恭毕敬地说:“萧先生慢走。”
“我刚刚说过,跪下也没用。”
当那辆amg消失在人们眼中后,陈柏转头看着黄云山,眼神里充满不加掩饰的冷漠:“走吧。”
……
在经过一座悠长的大桥时,萧天齐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缓了下来,最终轻轻一顿,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随即轻声吩咐小七停车。
车门轻启,他独自步出,身姿挺拔地立于桥畔,任由微风拂过衣襟,携带着河畔特有的清新与湿润。
桥下,河水悠悠,波光粼粼,宛如时间之河悄然流淌,带着几分宁静与淡泊。
萧天齐的目光温柔地投向那片流动的景致,眼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静默无声。
小七轻巧地跃下车来,步至萧天齐身旁,声音中带着几分关切与不解:“头,怎么了?”
萧天齐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却并未言语,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思绪随着河水一同远去,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回到了那些或温馨、或激荡的过往之中。
那时候自己读高中,小妹才刚读初中。
“哥,你把我的发夹扔进河里干嘛!我要去告诉爸妈,你欺负我!”
“谁欺负谁啊!你不拿发夹夹疼我,我会给你打飞出去吗?”
还有自己读小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