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
这样的事在国公府发生过很多次。
在沧澜谷时,裴望州说他喜欢江蓠自由自在,活泼纯粹的真性情,她让他见到了世家女子没有的一面。
可带江蓠回到京城,发现她的真性情跟国公府格格不入后,他第一反应是用规矩束缚、改变她,让她像后宅中所有通房侍妾一样,为了他彻底融入那样的环境。
尽管江蓠并不情愿。
裴望州也许不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但绝对自私自利。
言臻从回忆中抽离,看向竹楼前,裴望州爬了半晌都没爬起来,滚了一身一脸的泥,她这才装作刚发现,快步小跑过去。
“裴公子,你怎么出来了?”言臻将他搀起来,“你的伤还没好全,不能乱跑。”
裴望州知道自己给她添麻烦了,笑容讪讪:“在屋里躺得浑身疼,我想出去晒晒太阳。”
“今日外边没太阳。”言臻将他扶回竹楼,动手脱下他身上脏污的衣服。
他的伤遍布全身,言臻这些日子为他换药,没少脱他衣服。
一开始裴望州还有些忸怩,但言臻一个女子都不介意,他作为男子,又是承人恩惠的那个,自然不好说什么。
时间一长,对于言臻动手脱他衣服的事,裴望州逐渐习以为常。
言臻熟练地为他换好药,再穿上衣服,裴望州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江姑娘,你跟我说实话,我的眼睛还能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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