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看着周砚的眼神变得极为森冷:“你什么时候结的婚,我怎么不知道?”
“就几个月前,只领了证,还没办婚礼呢。”周让讪笑着说。
他只是周家旁支,父辈在家里没什么话语权,连带着他也混不进周家的集权中心。
以往一年到头都跟这位厉害的三叔说不上几句话,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三叔居然对他的事有兴趣,还是在这样的场合。
虽然这位三叔只比他大了三岁,但他掌权这几年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行事风格摆在那里,周砚莫名有些怵他。
这会儿被他冷厉的目光一盯,周砚后背窜上一层寒意。
好在周让很快收回视线,对周砚说:“会议结束后你留下,我有事要交代你。”
长辈发话,周砚虽然疑惑,却不敢不从,连忙应道:“好的,三叔。”
他说完,拉着明亦薇出了议事厅。
言臻一走出议事厅就被江月婵叫走了。
毫不意外,江月婵狠狠训斥了她一顿。
从她任性消失了一个多月联系不上人,到她今晚在议事厅丢人,把言臻骂得狗血淋头。
言臻左耳进右耳出,脑子里却在琢磨别的事——以周让的性子,会议结束后应该会来找她。
想到这里,她努力挤出几滴眼泪,把眼眶哭得湿漉漉的。
江月婵骂累了,见言臻哭得梨花带雨,这才警告了她几句,放她离开。
言臻走出江月婵住的院子,一双手从门口高大的桂花树树影下伸出,捂住她的嘴,迅速将她拉进旁边的假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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