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商,能和你一起,我真的觉得很幸运。”吕婉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对未来的憧憬,也是对过去勇敢的告别。
她离开了吕家,放弃了那份看似光鲜却束缚自由的身份,选择了与陆商并肩作战,共同书写属于他们的篇章。
陆商紧紧回拥着她,眼中闪烁着坚定:“婉淳,我也一样。从今往后,无论风雨,我都会陪在你身边,我们一起面对。”
两人相拥良久,直到李靖阁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哎呀,你们俩这是干什么呢?大晚上的,也不怕被人看见笑话。”
话语中虽带着调侃,但更多的是对两人深厚情感的羡慕与祝福。
吕婉淳与陆商相视一笑,松开彼此,转而向李靖阁走去。
“靖阁,我们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吕婉淳认真地说。
李靖阁挑了挑眉,示意他们继续说下去。吕婉淳便将自己的计划娓娓道来——她想创办一个女子学堂,让更多的女子有机会学习,改变命运。
这个想法,既是对自己曾经束缚生活的反抗,也是对未来的美好期许。
李靖阁听后,不由得感叹:“不容易啊,婉淳,你这一步走得真是大胆又明智。我支持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正当三人热烈讨论着女子学堂的具体事宜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吴思维气喘吁吁地跑来,脸上写满了焦急:“靖阁,不好了!乔治良出事了,他被关进了大牢!”
李靖阁闻言,眉头紧锁,但很快便恢复了冷静:“别急,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理寺的阴冷,似乎能穿透人的骨髓,李靖阁与吴思维并肩而行,每一步都踏在千年的石板路上,回响着历史的沉重。
他们的目的地,是那座囚禁了无数冤魂与秘密的大牢。
牢房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乔治良憔悴的面容。他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商海沉浮的精英,而是一个被命运捉弄、身陷囹圄的可怜人。
当李靖阁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乔治良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他挣扎着爬起来,双手紧紧抓住牢房的木栏,声音沙哑而急切:“靖阁,你来了!我是冤枉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李靖阁目光坚定,他拍了拍乔治良的手背,以示安慰:“我知道你不会做这种事。放心,我会查清真相,还你一个公道。”
说完,李靖阁转身,与吴思维一起去找负责此案的卷宗。
大理寺内,卷宗堆积如山,每一卷都记录着一段过往,或悲或喜,或真或假。他们费了一番功夫,才终于找到了关于乔治良案子的卷宗。
卷宗上详细记录了事情的经过:怡红楼的姑娘们使用了乔治良制作的新胭脂后,脸上出现了严重的过敏反应,红肿不堪,甚至差点毁容。
怡红楼方面愤怒不已,一纸诉状将乔治良告上了大理寺。
李靖阁仔细阅读着卷宗,眉头紧锁。他深知,这案子看似简单,实则暗流涌动。
乔治良坚持自己的产品没有问题,那么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是有人故意陷害,还是真的只是意外?
为了弄清真相,李靖阁决定亲自去怡红楼调查。他与吴思维一起,来到了那座灯火辉煌的青楼。
怡红楼的老板娘是个精明的女人,一眼就看出了他们的来意。她笑眯眯地迎了上来,语气却带着几分戒备:“二位大人,可是为了乔治良的案子而来?”
李靖阁点了点头,开门见山地说:“不错。我们想了解一下,那些姑娘们使用胭脂后,是否真的出现了过敏反应?”
老板娘叹了口气,示意他们跟自己来。她带他们来到了一个偏僻的房间,那里躺着几个脸上依旧红肿的姑娘。
姑娘们看到李靖阁和吴思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更多的是无助。
李靖阁温柔地安慰了她们,然后仔细检查了她们的脸部。
他发现,这些红肿确实像是过敏反应,但奇怪的是,这种过敏反应并不像是普通胭脂所能引起的。他的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回到大理寺,李靖阁又仔细研究了乔治良的制作流程和原料。他发现,乔治良使用的原料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不太可能引起过敏反应。
那么,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
大理寺将案子交给了新人来作为练手,马上就要定罪了。
“此案尚有诸多疑点未解,岂能轻易定罪?我辈身为执法者,当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岂能因一时之便,而枉送了无辜之人的性命?”
李靖阁的话语铿锵有力,最终说服了大理寺卿,同意重启调查。
而此刻,身陷囹圄的乔治良,正蜷缩在阴暗潮湿的牢房一角,面容憔悴,眼神中却闪烁着不灭的希望之光。
自被捕以来,他饱受折磨,每日的饭食简陋至极,几乎难以下咽。但即便如此,他心中仍存有一丝信念,相信自己终能洗脱冤屈,重见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