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点了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欣赏,“你这小子,还真有胆量。厂里的事儿可不是那么好掺和的。”
何雨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也只是想为易中海叔争取点机会,毕竟他对厂里的贡献有目共睹。”
阎埠贵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何雨栋,虽然你做得对,但有些事情也得注意分寸。厂里现在人心浮动,大家都怕自己被精简。你要小心,别让人觉得你在搞小动作。”
何雨栋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阎埠贵会这么说。阎埠贵说的确实有道理,在这种敏感的时期,任何行动都有可能引起不必要的猜疑。
“阎大爷,我会注意的,我只是想帮帮易中海叔,没别的意思。”何雨栋认真地说道,心里却有些担忧。
阎埠贵点了点头,拍拍何雨栋的肩膀,“我知道你是好心,咱们院里的人都看得出你是个实诚人。只是现在的形势复杂,你自己也要小心点儿。”
何雨栋感激地看着阎埠贵,心里明白对方是真心为他好。他点了点头,“阎大爷,我记住了。谢谢您的提醒。”
阎埠贵微微一笑,“好了,你安心干活吧,有什么事儿别忘了找我商量。”
何雨栋心里感到温暖,他知道在这个复杂的环境中,能有像阎埠贵这样的人关心他,是一种幸运。等阎埠贵走后,何雨栋重新投入到工作中,但心里依然在想着易中海的事情。他知道,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还需要更多的努力。
几天后,何雨栋接到了张主任的通知,易中海的精简问题暂时搁置,厂领导决定再观察一段时间。这消息传到车间里,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尤其是易中海本人,更是感激地对何雨栋说道:“何雨栋啊,这次多亏了你,叔是真心谢谢你。”
何雨栋摆摆手,“中海叔,您别这么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再说,厂里也知道您的价值,舍不得您这么快退下来。”
易中海的眼中闪着泪光,他是个坚强的人,但此时心里却感到无比温暖。“何雨栋,叔知道你心里装着大家,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厂子有你在,我放心。”
何雨栋笑了笑,心里感到一阵满足。虽然过程艰难,但他终于为易中海争取到了更多的时间。这不仅仅是对易中海的帮助,更是对整个车间的未来负责。
当天晚上,何雨栋回到院子里,看到秦淮茹正在院子里晾衣服。棒梗在一旁玩着院里的石子,看起来情绪好了很多。
“淮茹,大晚上的还在忙呢?”何雨栋笑着打招呼,心里还记挂着棒梗的事儿。
秦淮茹抬头看到何雨栋,微微一笑,“何雨栋哥,今天回来的挺早啊。厂里没什么事儿吧?”
何雨栋笑了笑,“还行,最近厂里忙得很,不过好在没出什么大事儿。”
秦淮茹点了点头,“那就好,最近院里也挺安静的,大家都忙着自己的事儿。”
何雨栋趁机看了
何雨栋在院子里转了转,四合院里弥漫着一种宁静的氛围。晚风轻轻吹过,带着些许凉意,树梢上的叶子沙沙作响。何雨栋看到刘海中坐在院子里,正抽着旱烟,神色有些凝重。
“刘大爷,今儿怎么没见您去牌桌啊?”何雨栋走过去,笑着问道。
刘海中抬头看了看何雨栋,叹了口气,“何雨栋啊,这几天心里不痛快,没心思打牌。”
何雨栋见他脸色不太好,关切地问道:“刘大爷,您这是有什么烦心事儿吗?”
刘海中拍了拍身边的石凳,示意何雨栋坐下,“何雨栋,你也是个明白人,咱们大院里的人心里都清楚,这日子过得越来越难。厂里要精简人手,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何雨栋点了点头,他知道刘海中这段时间心情不好,但没想到他也为精简的事儿烦恼。毕竟,刘海中在厂里干了这么多年,经验丰富,平时还挺受厂领导重视。
“刘大爷,您在厂里干了这么多年,精简应该轮不到您吧?”何雨栋试探性地问道。
刘海中苦笑了一声,摇摇头,“何雨栋啊,你这年轻人不知道,厂子里的风向变了。以前我们这些老工人还能稳稳当当的,可现在年轻人多了,厂领导也想给他们腾点位置。再加上咱们年纪大了,效率也比不上以前,早晚有一天会被淘汰。”
何雨栋沉默了片刻,心里也是一阵唏嘘。他知道刘海中说的是真话,厂子里的确在走向年轻化,这对他们这些老工人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压力。
“刘大爷,您别太担心,厂里要是精简,肯定会优先考虑那些效率低、贡献小的工人。您一直是技术骨干,这点儿问题还是不大的。”何雨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些,想安慰刘海中。
刘海中听了何雨栋的话,叹了口气,“何雨栋,我知道你是安慰我,但这心里的慌乱不是说没就能没的。再说,这年纪大了,干活难免有些力不从心。万一真被精简了,回家养养老倒也无所谓,关键是家里孩子还小,日子可怎么办呢?”
何雨栋心里也是一阵沉重,他知道刘海中说的这些都很现实。四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