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该死啊!”阿岚见王寒那边凭借着解除封印更多的万象毁寂者瞬间便解决掉了那头怪物,甚至还有自信能让孔南飞去补上最后一刀。
而再看它这一边,张岚还在吃力的与那头蜻蜓怪物拉扯着,丝毫没有没有优势。
“嗡……”与张岚对峙的那头蜻蜓怪物依旧高速振动着翅膀,接着便像是觉察到了什么一般,很快便凭借着自身的高机动性快速与张岚撇开距离,逃之夭夭了。
“喂……”张岚也被眼前的这头蜻蜓怪物给整的满头雾水,他单手拎着那杆由阿岚变化的巨镰,望着快速逃离他攻击范围的那头蜻蜓怪物,顿感无力。
“看样子,它怂了。”后尧也在那头蜻蜓怪物飞快逃跑之后,推王寒了一个趔趄并重新变化为了人形。
“什么意思,异生族还会害怕不成?”阿岚也认出了那头蜻蜓怪物,但与它认知中的不同,那头蜻蜓怪物毫无顾虑的便逃掉了,就像是“怂”了一般。
“这跟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还是先看看她的情况吧。”王寒也懒得听后尧与阿岚在那边疑神疑鬼,便果断的打断了二者之间的交谈,开始关心起他脚边因为突发疼痛而疼晕过去的夏沫。
“她的身上被种下了诡生异虫,也就是那所谓蜻蜓怪物的催化剂。”后尧也仅仅只是瞥了一眼,便发觉到了夏沫身上的异常,“她的右腕已经被完全腐化,不过很奇怪,一般情况下,这种程度的腐化就已经可以催化出那种怪物了,可为什么,她的身体上毫无征兆?”
“还,还是异生族吗?”孔南飞脸上流露出了几分忧虑,不禁开口喃喃道。
“什么,你们还碰到过其它异生族?”后尧倒是对孔南飞的话语十分的感兴趣,忙凑上去开口问道。
“是有这档子事,但也只是初步判断而已。”再次确认那头蜻蜓怪物是真正意义上的逃掉了而并非缓兵之计的张岚,也隐去了阿岚所变化出的巨镰,缓缓踱着步子走了过来,并应和着方才孔南飞的说辞回应道,“那头怪物,没有任何的迟疑,一遍遍的被我们击倒,并一遍遍的爬起,而且更诡异的是,在我们一遍遍的攻击中,它开始免疫我们的攻击,并逐渐变得强大。”
“橡皮泥。”后尧听着张岚给出的描述并淡淡的应了一句。
“什么?”张岚被后尧这突兀的回答给怔住了,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并将那种怪物误听成橡皮泥。
“那个怪物,叫橡皮泥,还没听懂吗?”
“不……不是这个问题……它的名字也太……”
“太随意了,是吗?”后尧左手插兜,另一只手则叉着腰,冲着依旧是一脸懵逼的张岚轻挑左眉,轻声解释着,“这只是对于你们‘有’的叫法,因为在我等之中,这种东西,压根就没有名字。取名叫橡皮泥,那是因为你们的先祖在对付这种东西的时候,发现它非常具有可塑性,每一次攻击都像是拿新的橡皮泥揉到它的身上一般,除了让它变得愈加强大,别无解法。”
“那,刚才那长得像蜻蜓的东西叫啥?”张岚一时还是不能接受那种令人生畏的怪物居然会叫橡皮泥这样人畜无害的名字,不由得再次试探性的开口发问道。
“采血站,它们主动向你们发动攻击也是因为血。”后尧顿了顿,瞥了一眼原先夏沫吐的那一滩血水,此时也早就风干了大半了,而其中的那些蛆虫也不见了踪影,“它们是贪婪的嗜血者,它们的毒素会促进造血,但它们往往都是直接吸干抹净杀掉。并且,在体内血液匮乏之际,它们甚至可以不用凭借血作为外部条件而发动攻击。”
“采……采血站……”张岚一瞬间居然还觉得这名字倒是挺符合那头蜻蜓怪物,“这名字真奇葩啊。”
“你们老祖先有幽默感,关我等什么事?”
“不过,荒灭这个名字起的不还是不孬嘛!”
“是吗?毕竟是跟你们同一时代的家伙起的,哎,你们应该还是同辈吧?”
“那,那不对吧?古籍上可是这样写的,这仿古不难,难的可是是让所有人都如同这个名字。”
“‘无’如果连篡改编撰的力量都没有,又怎么称的上是‘无’呢?比如,那丫头有个什么娃娃亲之类的,自己却没有想起来呢?”后尧冷冷一笑,接着便回头瞥了孔南飞一眼,并意味深长的望着她。
“你……你什么意思?”孔南飞还没被后尧以那种危险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尽管她知道眼前的“后尧”不过是万象毁寂者所模拟出来的一副皮囊,但她还是莫名的感到几分不适。
“只是轻轻的点了点你,怕你四肢既不发达,脑袋也不太灵光。”
“你……好你个大榔头,瞧不起谁呢?”孔南飞也是被气得直叉腰,并挺直了腰板,生怕在气势上再输给了眼前的后尧,“寒哥,你说,你来是不是因为关心我才来的?你说话呀!”
“我和离烛回了趟我家,看望了一下骑马没成色摔到腿的老爹,他听我讲诉了一下你跟随张岚他们一同冒险的事情,又因为兽族高度强调燎煌会参与正面战场,很是担心你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