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彤的父亲,就是林淮的岳父,也是林洛尘的姥爷!
这样亲密的关系本该是好事,可因为这个人是穷凶极恶的疤狗,而让周思卿心底充满了担忧。
从疤狗的语气里听得出来,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是林淮死去的妻子,也不知道这个乖巧的小女孩是他的外孙女!
如果疤狗知道真相……
周思卿不敢想象事情会变得多么糟糕,不止是林淮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连怀中这个小女孩,也会身处危险之中。
疤狗不能知道真相!
“你看,我女儿是不是与这个丫头长得很像?”
指着照片里的周嘉彤,疤狗说道。
他眼神没有父爱的温柔,只有贪婪与烦躁。
这个女儿应该与她妈妈长得很像吧?那必然是有几分姿色的。
如果能把她找回来相认,再将她献给诺夫做他的女人,自己成为诺夫的岳父,那是什么样的身份地位?
疤狗打着这样的算盘,更像是疯狗一样四处打听周嘉彤的下落。
“哪里像了?”
孟战京拿起照片端详一阵子,有点不耐烦的,将照片扔到茶几上。
“你女儿比这个病秧子小孩好看多了!”
他指着林洛尘的眉眼说道:“你看她这小家子气模样,和林淮一模一样,哪里有你女儿的神采?”
疤狗有点疑惑。
他捡起照片看了看,又打量着林洛尘,半晌似乎认可了孟战京的话。
“嘿,还真是,这个小丫头长得太丑了,远没有我女儿好看!”
说到这里,疤狗“嘿嘿”笑了。
他扫视过周思卿,用极其猥琐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
“我女儿要是有你这么好看,那就太好了!”
周思卿也没客气,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直接砸了过去。
疤狗飞快躲开,惊魂未定怒骂了几句,拿起照片离开了,今晚,他还有要紧的事!
虽然疤狗走了,但他手下几个喽啰依然守在林家,不用问也知道,是在监视周思卿呢!
周思卿也不在乎,吃了两块点心喝了牛奶,这才不紧不慢回了卧室。
进门看到已经坐在床边的孟战京,她的表情很平静。
“你倒是……很自觉!”
反锁上门,周思卿四下环顾,没有看到林淮的身影。
“别找了,他在隔壁书房里给咱们放哨呢!”
孟战京有点迫切着急,上前紧紧抱住周思卿,深深嗅着她的气息。
“今天,没有被于笛欺负吧?”
天知道他一整日有多么担心周思卿的安全。
于笛不是省油的灯,手段一向龌龊狠毒,若是真对周思卿动手,只怕她防不住呐!
“你看我像是被欺负的人吗?”
周思卿顺势靠在孟战京怀里,撒娇说道:“给我揉揉腿,腿疼!”
还没到孕晚期,周思卿已经出现了水肿,虽然不太严重,但奔波一天后,依然浑身酸痛。
孟战京拧了热毛巾给她热敷小腿,随后用刚刚好的力道按摩推拿。
周思卿舒服到直哼哼,一会儿喊着“太用力了”,一会儿又催他“用力点”。
隔壁的林淮听到这动静,以为那二人正在做不可描述的事,心里酸涩难受到极点。
孟战京也被周思卿这动静弄得心猿意马浑身燥热。
他怀疑这小女人是故意折磨他的,但他没证据。
周思卿的双腿浮肿是真,按摩带来的舒服感也是真,她哼唧几声似乎没毛病?
只是,在他与她分别这么久,在她明知道他有多么渴望她的前提下,依然如此……这未免有点过分了些!
“轻……轻点!”
不知不觉间,孟战京的手劲儿又有点大了。
周思卿“哎哟”着,声音软得像是面团,纤纤玉手抓住了孟战京的手腕,眼眸里带着嗔怪与抗议。
“疼!”
她的眼眸如水,抗议时嘟起来的嘴巴,还有那娇俏刁蛮的语气,一下子勾住了孟战京的心。
像是有什么东西剪断了他心里最后一根弦,孟战京忽然就不忍了。
他欺身而上,直接将周思卿困在怀里。
即使无比急切,可孟战京还是保持着最后的理智,手臂撑着床,小心翼翼避开了周思卿的肚子。
“故意的,是不是?”
他眼神炙热,盯着周思卿的一双星眸,不假思索的吻上了她微启的唇。
无比甜美与温柔,像是一汪清泉滋润着他干涸的心。
孟战京的嗓子干涩燥热,而能平息他心底那股子火苗的,只有周思卿……
不知不觉间,周思卿原本抵着他胸膛的手已经往上,攀住了他的脖子。
带着一点点力道,周思卿将男人拉向自己,他们紧紧贴着彼此,感受着熟悉的温度,汲取着熟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