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睡一觉吧,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
李长生吻别谢婉晴后,也就换上衣服,起身离开这初晴阁。
初晴阁,这是谢婉晴被敕封为昭仪时,在宫里的赐宅。
就连名字,都是李长生亲自取的,寓意为雨后初晴。
走出房门后,他刚刚在温柔乡里放松的警觉,就又瞬间拉满。
他突然敏锐的感觉到,这黑暗之中,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不过,在原地站定了好大一会儿,却没有任何的发现。
察觉到这些,李长生的表情,就稍稍有些凝重。
要么是自己刚才操劳过度,感觉上出现了偏差。
要么就是暗中窥探之人,修为超出自己太高。
这才导致自己,无法锁定对方的具体位置。
刚才和谢婉晴阴阳合欢,让他的《长生合欢诀》再上层楼。
如今神识探查范围,更是前所未有的高度。
因此,这自然也就排除了第一种可能。
如此看来,这暗中之人,十有八九是一位天级大宗师。
想到天级大宗师的恐怖,李长生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战栗。
他没在原地再做停留,就快步朝着长乐宫的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
不远处一棵郁郁葱葱的树干之上。
有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正在对月饮酒。
他那可怜的孙女儿,就在眼前的火海之中。
可他却无法相救。
只得喝酒来麻痹自己。
他想要去看看,自己那宝贝孙女儿,遭受到何等的摧残。
可又感觉这么做,着实有些不妥。
只是遥望初晴阁方向。
初晴阁里,
李长生那边刚刚离开。
谢婉晴就从凤榻之上,悠悠的辗转醒来。
看着空空如也的床榻,她感觉这一切,恍若一场梦。
不过,凌乱的床榻,散落的衣物。
以及白喜帕上,所绽放的鲜红玫瑰。
还有身体某个部位,撕裂的疼痛。
都清楚的告诉她,这一切都并不是梦。
而是真真切切发生的事实。
过了好大一会儿,谢婉晴这才算是接受,自己已经从女孩子,蜕变成女人的既定结果。
可如果这些都是事实的话,那么“陛下”临走之前,在自己耳前说的那些话,也都是真的了?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陛下”和李长生很像。
尤其是对方在自己耳边,喊“晴儿”这个名字时。
和李长生之前,再给自己讲述那个故事时,语气不能说很像。
只能说一模一样。
当然了,仅凭这些,倒也说明不了什么。
毕竟,她的名字里,也有一个“晴”字。
会被陛下喊作晴儿,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更何况,自己刚刚经历一场,巫山云雨的洗礼,精神正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之中。
再加上前段时间,不知为何,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想到,李长生那个太监。
刚才在精神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出现幻听,也是正常不过的现象。
念及于此,谢婉晴就自嘲的笑了笑。
肯定是自己想多了!
陛下是九五之尊,是这大武的帝王。
而李长生纵然文武双全,可也只不过是个太监而已。
他们两个人的身份,有着云泥之别。
又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呢?
谢婉晴轻轻的拍了拍小脑袋,将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全都给清理干净。
准备亲自收拾一下,这凌乱的床铺。
突然间!
她看到雪白的床单之上,似有少许的油脂。
仔细去闻。
空气里除了刚才翻云覆雨时,残留的荷尔蒙味道之外,还有一种淡淡的草药味道。
这味道很淡,很轻。
倘若是寻常人,肯定是没法闻出来。
不过,她谢婉晴在这方面的天赋极高。
而且,还自幼就跟着爷爷悬壶救世,天天跟着草药打交道。
因此,纵然味道再淡,也没法逃过她的鼻子。
是玉容散的味道!
这是一种用来美容养颜的水粉。
一般情况下,都是女子使用。
当然了,一些阴柔的男子,也会很喜欢这些玩意儿。
同时,它还有另外一层鲜为人知的用途。
易容!
陛下虽说清新俊逸,仪表堂堂,可从他刚才和自己,翻云覆雨的表现来看。
绝非是那种喜欢涂脂抹粉的阴柔男子。
将这种可能排除掉后,谢婉晴刚刚打消的想法,再次涌上心头。
这让她细思极恐,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