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处,滕戡心中又喜又怒,喜则遇此对手,定对他的瓶颈有所触动;怒则被人小觑,与他交手竟还留有余力。
滕戣见滕戡竟还在愣神,急切地提醒道:“如今该如何行事,兄弟赶快拿个主意啊?”
滕戡闻言这才不急不缓的答道:“杀出去就得了,凭衙门里的那几个草包,还能拦得住咱们兄弟?”
卞祥越发觉得滕戡对他口味,在旁赞道:“兄弟果真是条汉子,有机会定要与你痛饮一番。”
滕戣怒视了卞祥一眼,暗怪其煽风点火,然后苦口婆心的对滕戡劝道:“兄弟不可图一时之快,我等置下这处家业,可不容易。”
滕戡略思索了一番后,郑重地说道:“哥哥倒是提醒了我,小弟现觉得正是这家业拖累了咱们兄弟,想当初咱们兄弟二人朝不保夕,赤手空拳在江湖上打拼,所靠的不正是这身武艺,如今不仅哥哥越发懈怠,小弟也停滞不前,罪魁祸首不正是这家业。”
言罢,滕戡竟要放火烧了庄子,滕戣自是不许。柴进见他们兄弟二人争吵不休,上前致歉道:“此事皆因我等而起,连累了二位,柴某甚是愧疚,不如我等先协力度过此关,日后在下定赔给两位兄弟一处更大的庄子。”
滕戣不确定地冲柴进问到:“此话当真?”
柴进点头应道:“绝无虚言。”
滕戣这才罢休,然后准备去屋中收拾些金银细软,却被滕戡一把拉住,责怪道:“哥哥怎变得如此不爽利,大丈夫只要本事在身,何愁那些身外之物?”
滕戣正待反驳,院外传来阵阵嘈杂的脚步声,众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各自紧握手中兵器,准备杀出一条血路。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