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尴尬到脚趾抠地的话,是不是就被他们副团长变成一个什么乱七八糟的谐音话,然后说你的糖来了!?
光是想想,他都觉得社死。
经过夏黎那一句喊话,赵强脸上的笑容没了,但那笑容并没有消失。
因为他转移到了夏黎脸上。
一路上,赵强都板着一张脸,闭嘴开车不说话。
主打的就是一个“强硬派冷酷军哥”作风,把沉默寡言贯彻了个彻底。
白塘坐在副驾驶位上,想笑又不敢笑,生怕这两个人,一个人迁怒他,另外一个人也迁怒他,到时候他就真里外不是人了。
没一会儿功夫,三人驱车到了医院。
夏黎第一时间开车门,从车上跳下去。
白塘想了想,还是伸手犹如带着重负般的拍了拍,正要下车的赵强肩膀,好心安慰了一句。
“想开点儿吧,咱副团长虽然说话气人了点,但她气别人的时候比气咱们的时候多不是?
而且她对你也够手下留情的了。
想想现在在牢房里痴痴呆呆等死的老梦,再想想现在还在卫生所里疯疯癫癫的白子成,还有那些得罪了咱副团长,到现在坟头草都三尺高的那些人
哎!知足者常乐!”
面无表情的赵强:这种常乐给你,你要不要?
这该死的家伙,别以为他刚才没看到他笑,根本就是幸灾乐祸!!!
“赶紧下车吧,一会儿副团长跑没了,你这平时在部队里算体力好的,也照样追不上。”
白塘:我就不该劝你,就该气死你!!!
夏黎下了车后一路快走,快速来到病房区,找到了陆定远的病房所在。
陆定远此时已经收拾好了包袱,见到夏黎来接他并不意外。
他对夏黎微微点头,随口问道:“今天来这么早?
我好长时间没回去了,部队里有没有什么新鲜事?”
夏黎:新鲜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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