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一派是亲毛派的人,自然希望华夏能继续依附毛子国。
如今毛子国的航空母舰刚刚面世,他们华夏这边就弄出来一个自称“小航母”的船出来,这要是让毛子国那边的人知道了,还不得以为他们故意在打毛子国的脸,拿那艘小破船儿恶心人?
柳师长那边也是的,人家航母能承载飞机,叫航母也就算了,你们这边的小破船一共才四十多米,连飞机都上不去,还非得张扬说是“小航母”,这不是故意恶心人呢吗?
华夏刚和毛子国疏远一点,就被米国针对的够呛,这些人还一味的给毛子国添堵,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如果之前华夏还依旧在毛子国的羽翼之下,米国怎么敢往华夏扔炸弹?
真要是彻底和毛子国那边断开了,以后华夏还能在谁的羽翼之下成长?
岛国虎视眈眈,小岛贼心不死,米国又对华夏极其针对,这种环境下,华夏要怎么独自发展?
这些人脑子里都有坑吗?
这回一定要从夏建国那边问出那东西的下落,否则这些人做的那些破事儿,和毛子国那边怕是真的没办法交代。
福城气冲冲的走到车附近,就见他的车前面停了另外一辆车。
副驾驶位上的年轻军人见到他过来,下车对他行了一个礼。
“福城同志您好,我是陆强华同志的警卫员。
陆强华同志听闻您要审问思想不正的夏建国,也想跟你一起去听审。”
福城闻言脸色立刻变得有些难看,压低眉眼,目光有些不太愉快的看向后车窗的位置。
那里正坐了一个身着一身笔挺绿军装,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的中年男人。
他知道跟警卫员说再多也问不出来什么,干脆大步走向车子,从另一面上了车。
刚一坐定就冷着脸,不敢阴阳怪气,可因为心里太生气,语气根本压都压不住,还是不小心透露出来几分。
“陆上校不在首都呆着,怎么来了这么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
单纯只是看一艘军舰而已,应该还劳动不到陆上校吧。
难不成因为自家儿子的战队原因,屁股也跟着一起歪了?”
要说陆定远是保守派,陆家长辈就是纯纯的“保皇党”,从来哪一队都不站,只认那一位,也只站那一派。
起初陆定远一个陆军家庭的孩子跑来当海军,各方势力还都挺关注的。
都忍不住猜测,陆家家里的关系都不在海军这边,把孩子送到这边来,是不是因为上面那位看南岛这边不顺眼,还是因为陆家的野心大了?
可时间一长他们就发现了,陆家队扔出来这孩子是真的不管,什么都靠那孩子自己冲,建功立业全凭己身,多一句话都没参与。
当时大家也没当回事儿,毕竟是自家的孩子,在背后帮忙了也说不定。
可事实证明,人家不但没帮忙,孩子还和家里“志向不同”,转头就投入了保守派。
之后的几年时间里,陆家更是像没有这孩子一样,在事业上对着孩子不闻不问,完全一副放任自流的状态,别说帮忙了,连一句好话都没帮着说过。
要不是陆家明面上还十分和谐,他们都得以为,陆家那孩子因为信仰问题和长辈们早就已经闹崩了。
这么多年都没在工作上有交集的人,突然联系到一块,这让福城怎么可能不多想?
更何况这人要是去了,那他们这审查小组就只能询问夏建国明面上的下放罪名,还怎么问那些东西的下落?
简直就是故意添乱!
陆强华对于福城这过激的言论,丝毫没做出任何不悦的态度。
只是睁开眼睛,轻飘飘的看了过去,语气威严中带着几分温和的道:“总归是个父亲,太久不见儿子,过来见见。
而且改造船那么大的事儿,上面也极其重视,总归是要过来看一看的。”
提到上面那位,福城立刻就闭嘴了。
那位的位置如今至高无上,有谁敢说他一句坏话,怕不是都得让广大穷苦百姓给打死。
就算再不想让陆强华跟他一起去审问,目前福城也只能捏鼻子认了。
想着今天看到那战船的恐怖威势,福城皱着眉询问道:“陆上校对雷空是怎么看的?
对方一听就是假名,到现在为止咱们都没见到人,你说他们南岛是不是在防着那位?
还是说,贵公子知道些什么?”
其实他怀疑雷空这个人和他们要找的那个箱子有关,改造船的幕后之人和那件事儿也有参与。
可是光想一想,又觉得不可能。
那几个人不是早就已经死了?难不成没死?不然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一个这么厉害的基建方面的船只专家?
还是说……是思秋雨?
不对,司秋雨只是一个航母设计师,未必能有那么大的能耐,这船实在是太多元了,方方面面都很先进,不是某一科目的科研人员可以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