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浮也是极为震惊,没想到对方竟然能够拿出这种震惊,尤其是特别通行证是红本子,这一下子让他紧张起来。
虽然这些证件他都没有见过,但是在系统单位待了这么长时间,自然是听说过,见了这种证件,跟见了大领导没有任何区别。
说句不好听的话,若是手持这种证件的人在哪个辖区出事,辖区领导的帽子都得立马摘下来。
但是以他的级别,根本分辨不出是真是假。
他走回警车,拿起警车上的电话进行确定。
五分钟后,经过一级级的确认后,赵浮的脸色顿时变了。
因为电话里领导的最后一句是“你出事这人都不能出事”!
挂断电话,赵浮重新回到任恒面前,恭敬的将证件递回给赵浮,肃然起敬的说道:“任先生,真的抱歉,打扰了。”
任恒摆了摆手,也没为难赵浮,接过证件,沉声说道:“这些人要好好调查,刚才的罪名你都记下了吧?”
“记下了。”
赵浮额头冒出冷汗,连忙说道:“我一定好好调查,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看着赵浮对任恒恭敬的态度,所有人都知道,这两个证件货真价实。
而人家的家庭背景真的强大。
两人的话落在叶水香耳中,见过点世面的叶水香彻底慌了。
车底下的叶振业一颗心瞬间沉到谷底,知道自己这次彻底完了。
就算是用屁股想,叶振业都知道自己这次踢到铁板上,得罪了大人物。
此刻的他肠子悔青,冲着叶水香骂道:“贱女人,我被你害惨了。”
叶振业终于明白,色字头上一把刀,真的是悬挂着一把刀啊!
“先将他送到医院。”
任恒扫了眼车底不停流血的叶振业,冲赵浮说道:“别让他死了,就算是死,不能死在我手里。”
说到这儿,他指了指奔驰车挡风玻璃,“他枪击我这事儿你得帮我记下。”
“好的,我明白。”
赵浮恭敬点头,迅速吩咐手下将叶振业拖出来,并带走了叶水香等现场一帮打手。
事情发展到这儿,算是告了一段落。
余年知道,牛郎山的祖坟彻底保了下来,帮父亲除掉了年前的心病。
对于任恒的仗义出手,余年是真心感谢。
若是今天没有任恒的出手,事情绝对比想象中棘手。
既然来到了牛郎山,余年跟随着父亲简单的拜祭了下,准备返回江都。
没等众人离开,二叔提议留下来吃饭,余年想着二叔家里困难,刚想拒绝,却不料父亲点了点头,于是答应了下来。
因为来的人太多,中午挤了整整三席,不过二叔看起来十分高兴。
吃饭吃到一半,任恒提前离席,借口钱包掉到了山上,开着奔驰车婉拒了余年一同前去的提议,独自一人上了牛郎山。
将车停在路口,任恒从后备箱拿出罗盘开始围着山转。
小小的一座山,硬是让任恒转了两三圈,时而欣喜,时而皱眉。
最终回到后备箱,又拿出古书翻阅。
半个小时,任恒坐在车内,盯着前面的牛郎山,一拍大腿,痛心疾首道:“妈的,竟然没看懂!”
无奈,掉头下山。
二叔家门口,吃完饭的余年站在院子里,看着远处的正从牛郎山返回的奔驰车,眉头微皱起来。
虽然二叔家隔着牛郎山有点远,但是余年视力很好,再加上光秃秃的牛郎山没什么障碍物,余年看到了任恒跑到了半山腰去。
甚至在自己爷爷和太爷的祖坟周围绕了一圈。
余年知道任恒是学玄学的,肯定是看风水去了,想到身边总有一个人盯着自己探听自己秘密,这让余年心里有些不舒服。
可没办法,人家刚刚帮了自己。
上门主动和余年一家打招呼的人很多,经过上午的一场闹剧,老余家在村里一炮而红,所有人都知道,老余家起来了。
曾经住在城里穷的叮当响的老余家不仅开着豪车回来,有钱有面,就连耍起狠来都是一套一套。
就凭人家手里有枪,就连政府的人来了都得点头哈腰,已经足够震惊了所有人。
当然,震惊之余也让所有人充满羡慕和佩服。
尤其是余康三兄弟,中午吃饭的时候挺直了腰板,面子十足。
临走时,二叔将大包小包的土特产放在余年的后备箱里,村长也送来了不少,并向余年一家连连道歉。
余年对于村长的行径没有追究,只是提醒下次做事稳重,毕竟盘陀村是他们一家的根,闹得太僵,自然也不合适。
好歹村官也是官,得罪他干啥?
临走时,余年借口进屋,转了一圈后出来跟二叔道别。
随后,车队向江都出发。
二婶看着远去的车队,想到中午的花销,叹气声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