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江君的脸庞瞬间染上了一抹更为鲜艳的红晕,心中仿佛有片云雾缭绕,让她感到既迷离又恍惚。试想,当自已的青梅竹马摇身一变,先成为了自已的上司,继而又转变为男朋友,这究竟是一种怎样错综复杂的情感体验呢?江君心想,如果有人在网络上抛出这样一个问题,她定能滔滔不绝,洋洋洒洒地撰写出一篇内容丰富、情感真挚的文章来回应。
目睹了江君这一系列反应,何雨柱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却也因喉咙的不适而轻轻咳嗽起来,“咳咳咳。”这咳嗽声如同一阵清风,吹散了江君心中的迷雾,让她猛地回过神来,连忙将注意力转向何雨柱,眼中满是关切。
“你怎么又感冒还发烧了呢?”江君边说边伸手去探何雨柱的体温,语气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担忧。何雨柱则以一种戏谑的口吻回答道:“小哭包不如改名叫笨丫头马大哈吧,昨晚给我喂水时,衣服都湿了一大片,还不管不顾地抱了床被子直接盖在我身上。”
江君听到这话,脸上不禁泛起一抹羞涩,“谁是江大哈了?你自已不也姓江!”她试图辩解,却显得有些强词夺理。何雨柱则笑眯眯地看着她,眼眸弯成了月牙形,那笑容仿佛能融化人心,“我这叫妇唱夫随,跟老婆姓。”这句话让江君的脸颊再次泛起了红晕,她嗔怪道:“你,不跟你说了!”心中暗自嘀咕,这人怎么一确定关系就变得如此调皮。
为了缓解尴尬,江君转身走向厨房,打算为何雨柱做些吃的。她打开冰箱,查看里面的食材,幸好徐莉提前储备了不少。于是,她回头问沙发上半躺半坐的何雨柱:“你想吃些什么?”
何雨柱报出了一连串的菜名:“宫保鸡丁、油焖大虾、爆炒鱿鱼……”江君听后不禁翻了个白眼,“拜托,你是嫌自已病得不够重吗?”她无奈地说道,心里担心何雨柱吃了这些油腻辛辣的食物会更加难受。
“好嘛,那你看着做嘛。”何雨柱妥协道,但脸上的笑意却明显透露出他并不怎么在意吃什么,更在意的是谁为他做。
何雨柱就这样瘫在沙发上,目光紧紧跟随着在厨房里忙碌的江君。他下颌磕在抱起的被子上,全神贯注地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江君则忙着准备食物,出锅的香菇瘦肉粥香气四溢,她还特意放了些青菜,希望能帮何雨柱清热解火,让他好受些。
粥煮好后,江君盛了一碗,端到何雨柱面前。然而,何雨柱却把手缩进了被子里,无动于衷。江君示意他吃饭,何雨柱却可怜巴巴地望着她,“我真是太可怜了,生着病还要自已动手吃饭吗?”他话里的意味再明显不过,就是想让江君喂他。
看着何雨柱那张可怜兮兮的脸,江君的心不禁软了下来。她只好认命地端起碗,用勺子盛满粥,吹凉后喂给何雨柱。何雨柱一边吃一边盯着江君,吃完一口后还咧嘴一笑,“好吃吗?”江君忍俊不禁地问道。何雨柱点点头,“好吃。”
这一刻,江君只觉得心里涌过一股暖流。其实,她好像一直都很喜欢这个家伙。
吃完饭后,江君收拾了碗筷去灶台清洗,一切就绪后她擦擦手走出来。她对何雨柱说:“给你温了一锅粥,待会儿饿了再自已盛着吃。”说完,她准备去拿包出门。
“诶!你要去哪里?”何雨柱叫住了她,又是一副被抛弃的可怜模样盯着她。江君解释道:“我出去有点事情。”
“不去不行吗?”何雨柱看着江君,试图挽留她,“哎哟,我真是太可怜了,生着病在家里还没有人管我的死活了。这真是什么事啊,怎么还有我这么可怜的人呢。”他的演技虽然有些浮夸,但却让江君不禁扑哧一笑。
看着何雨柱的表演,江君只好放下包,走到他旁边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继续,让我听听你是有多可怜,嗯?”她好笑地看着愣了的何雨柱。
“你,你不出去了?”何雨柱试探地问道。江君点点头,“是啊,我怎么能扔下这么可怜的你出去呢?那我可不就是千古罪人,不顾男朋友死活一意孤行独留体弱病残的男朋友在家里的第一渣女了吗?”她笑着说道。
何雨柱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话来。他看着江君说:“我在家照顾你,说吧,你想玩什么,我陪你。”江君倚靠在沙发上,看着他问道:“那,你可以给我讲故事吗?”
何雨柱期待地看着江君,江君点点头,起身走到沙发后的书架处挑选书籍,“你想听什么?我给你讲几个儿童睡前故事怎么样?”她转头调侃何雨柱,“你不是儿童吗?吃药还怕苦的小朋友?”
何雨柱却缓缓开口,“那我要听《挪威的森林》,你给我读《挪威的森林》。”听到这话,江君的身形一僵,脸色一黑,“《挪威的森林》?你这人一定是故意的吧!”
何雨柱坐在沙发上,悠闲不已,懒懒地抬眼看向江君,“怎么?不好意思给我讲啦?”他挑衅的话语无疑激得江君有些跳脚。
江君不服输地抽出书架里的《挪威的森林》,坐到何雨柱面前,翻开书问道:“你想听哪一章?”何雨柱懒懒散散地伸手指了指,江君对上他饶有兴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