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接过菜单扫了一眼，上面的菜品不多，罐焖牛肉、奶油烤鱼、奶油蘑菇汤、奶油烤杂拌、鹅肝等十几种，想了想说道：“全上好了。”

“全…全上了？”

女服务员一怔，这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说全上的。

“对，全上了。”

何雨柱点点头，总共也就十几个菜，看上去很多，但何雨柱的饭量，要是认真对待这顿饭，怕是十几个菜都不够他一个人吃的。

不过他和杜鹃一起吃饭，肯定不能这样吃饭，随意吃点就可以了，剩下的，让杜鹃打包带回去吃就可以了。

“这个…同志，你要不先再看看菜单再说，而且这么多菜……你们两个人怕也吃不完呢。”

女服务员看看何雨柱的餐券没好意思说不够，说的比较委婉！

原来一张餐券就是一人份的供应，何雨柱刚才拿出三张餐券，足够三人吃饱的，但要是把十多个菜全点齐了！怕是要五六张餐券才可以做到。

“我明白，这些菜全都上！餐券我这里有的是！”

何雨柱又拿出一打餐券递了过去。

女服务员接过来，拿出三张，剩下的还回去，说道：“全部菜需要六张餐券，这位同志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当然，吃不完的话，我们会打包回去的，没问题吧？！”

何雨柱点点头，继续问道。

“没问题，同志。到时候告诉我一声，我会提供打包用具的！”

女服务员笑着说道。

何雨柱笑笑，女服务员也离开去了前台，虽然只有十多个菜，但也需要等一会，没办法直接上菜的。

等待的功夫，另外有其他女服务员走过来，给何雨柱和杜鹃到了两杯红茶。

杜鹃对于红茶兴致缺缺，倒是对女服务员穿的衣服很感兴趣的样子，一直打量着！

何雨柱注意到，笑道：“杜鹃，这些女服务员穿的衣服样式倒是不错呢！”

“是啊，是啊，我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服装！真好看，好像也有一套啊！”

杜鹃羡慕的说道。

何雨柱扫视一圈，发现女服务员基本都是相同的服装，估计是工作装之类的，他在莫斯科的时候，看到不少女人穿这样的服装，好像叫啥来着？！

对了，布拉吉，布拉吉是俄文连衣裙音译。是五十年代我们仿照苏国当时流行的连衣裙款式制作的一种连衣裙，有泡泡袖，裙摆有些褶皱的细节，女孩子穿上很有飘逸感和小公主的气质。是流行一时的连衣裙样子。

说起来何雨柱所处的时期，正是布拉吉流行的前一段时期，也是老莫餐厅的女服务员穿着布拉吉起到了示范作用，也助推了以后布拉吉风靡全国！

就像现在杜鹃看到这样的布拉吉十分羡慕一样，何雨柱也表示会帮忙给杜鹃买一件！

杜鹃欢欣雀跃，不过也表示要自己花钱，何雨柱表示无所谓！只要杜鹃自己高兴就行了。

老莫餐厅菜式不多，不过十几种菜肴，何雨柱和杜鹃等了十多分钟，十几种菜肴就上齐了。

十几个菜竟然已经摆满了桌子！量大实惠，很有东北菜的既视感！

一大盘罐焖牛肉，杜鹃注意到，觉得自己和何雨柱一起吃，怕是都吃不完！有些难为情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猜到杜鹃的心思，笑着表示一起吃，吃剩下打包就可以了！反正不用花钱不是吗？！

杜鹃一想也对，刚才看到何雨柱拿出餐券，也没见花钱，或许餐券很容易弄到的！

她不知道得是餐券很难弄到的，像轧钢厂那样的大厂，顶多也就是厂长可以分到几张！像何雨柱这样奢侈的全都上，怕是轧钢厂的厂长都没有那么多餐券，无法做到的！

杜鹃没了后顾之忧，在何雨柱劝说下，慢慢地吃起来！

两人有说有笑的，不知不觉就把十几道菜尝了个遍！

何雨柱觉得莫斯科大厨做的饭菜也就那样，相比内地大厨做的菜差得远，不过别有一番风味就是了！

何雨柱吃了有二分饱，杜鹃吃了有九分饱！

何雨柱要是继续吃，怕是这一桌子菜还不够，所以也没有继续吃，招呼服务员过来打包。

女服务员特意给拿过来两个铁盒子，帮着把剩下的饭菜打包好！

何雨柱把铁盒子都塞在杜鹃手里，让杜鹃回去和同事们分享！

杜鹃感觉到何雨柱的大手握着自己的小手，完全脑子一片空白，稀里糊涂的就带回来了！扭头看何雨柱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虽然稀里糊涂，但想起今天的共进晚餐，还是让杜鹃心里甜蜜蜜的！

她哼着小曲回了宿舍，正好宿舍的姐妹们都在，赶紧招呼众人一起吃好吃的！

其中有个郝淑雯是高干子弟，对于杜鹃的做派嗤之以鼻，也懒得吃杜鹃哪来的剩菜剩饭！

其他人倒是没那么多想法，一个个围过去，吃的很是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