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就没再多问了。
关于香江的这些社团字头。
我多少从老庄那里听到过一些。
也都知道这些字头的来龙去脉。
比如和记,脱身于清朝,最早追溯是那些反清义士组织起来的。
号码和新记,则是旧时代一些将领下野之后组建而成。
而几十年的发展,各方势力互相融合之后。
这些组织也就逐渐有了同根同源之势。
我一边想着老庄在监狱里和我说的那些话。
一边把手放在了兜里。
紧握着那个梅花牌九。
老庄曾说过,如果我遇到迈步过去的坎儿了。
就让我拿着梅花牌九,去红磡找一个佛龛店的老板。
凭借老庄的江湖地位。
那位佛龛店的老板,又该是怎样的一个身份呢?
还有菲菲姐,让我来香江找的那个叫李圣世的男人。
他应当也是老庄的门生。
据说在香江,已成了一条过江龙。
他又归属于哪个字头呢?关上门。
我再也没有看到泰哥。
一直到大约一个小后。
肥祥这才从门外走进来。
“我丢,吓死我了。”
肥祥进来之后笑呵呵的说着,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他显得格外紧张。
我问:“怎么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肥祥摆了摆手:“哎呀,兄弟你是不知道,我这个大佬啊。脾气不好,前几天有个客人来我们这里喝醉了酒闹事,还把一个姑娘打了。结果啊,我大佬就因为这事,生气了。”
我笑了笑没说话。
这种事情,我不愿意多打听。
因为本身就不是我应该知道的。
这也是老庄教我的。
出门在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来来来,喝酒。”
肥祥举杯。
我俩又喝了几罐啤酒,一直到深夜。
不得不说,这些香江人的酒量。
实在是不敢恭维。
几瓶啤酒下了肚子,就实在是喝不动了。
转身就去睡觉了。
而我躺在床上抽着烟,我有一个毛病,酒喝不透彻,我反而越喝越清醒。
和肥祥喝酒,就属于没喝透。
我躺在床上睡不着。
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客人要么已经结束踢裤裆走人。
要么直接小时转包夜,决心留宿于此。
我走到门口,听见门外没什么动静。
推开门,打算下楼溜达溜达。
却在推开门的瞬间,看到泰哥的国字脸保镖,居然还在门外守着。
并且,在我只把门打开的瞬间。
他竟好似觉察到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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