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在那两个牙印上摸了摸。
“再摸,我又要来了。”裴琰喉结滚了滚,长睫慢慢掀起。
苏禾觉得苏家以前养的那头种驴都没他厉害。
她嘴角抿了抿,小心地拉开了和他的距离,又把脚举了起来。
“你先解开这个,我要起身做事了。”
裴琰握着她纤细的脚踝,轻轻转动几下,咔的一声,金环从她白皙的脚踝上弹开来。
她打小吃苦,还是养出一身娇皙的皮肤,这金环锁了一晚上,已经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了一圈红印记。
以后不能锁她了。
裴琰拇指在她的脚踝上抚动几下,俯身轻咬一口,“太嫩了,小菜瓜。”
“你是什么?”苏禾躺在柔软的锦被里,脚在他的肩上蹬了蹬。
他是老菜瓜不成?
“我是种小菜瓜的人。”裴琰勾了一下她的小脸,利落地解开自己脚踝上的金环,起身穿衣。
昨晚的衣裳丢得满地都是,裴琰一件件拾起来,拿了自己的披上。
明晃晃的阳光从窗子透进来,苏禾的视线立刻落在了他小腿上包的白布上。
还好,没有流血,还是她昨晚见过的那点血色。
“我今日要回去见母亲,与陆府正式解除婚约,你还不过来伺候本大人。”裴琰见她躺着不动,唤了她一声。此次带伤前去千营阁,也是为了让皇帝答应收回赐婚圣旨。
“来了!”苏禾飞快地爬了起来,眉开眼笑地去拿他的鞋,再去叫人端水进来。
忙碌半天,先把他给收拾好了,让他出去见长公主,自己在屋里慢慢吞吞地梳洗。换上一身娇杏色的对襟短衫,滚雪水雾裙。挽了她最喜欢的元宝髻,绾上那朵彩羽绒花,就这么俏生生地拉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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