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周齐给他的承诺,总监的职位,明显是要让他挑大梁。
一边是死胡同,一边是敞开门的大道...
怎么选?还用选?
“周总,我们公司具体在哪儿,我得过去一趟吗?”石飞捷问。
周齐笑了笑说:“我给你的是一个全新的平台,公司,人员,团队,设备...全得你来搞定。”
什么?
石飞捷又懵了。
想了想,问:“周总,咱公司现在是什么都没有吗?”
……
十几分钟后,石飞捷快哭了。
他觉得自己好像被骗了。
这哪是音乐总监,简直就是从扫地到副总,什么活都得自己干。
不过周齐倒是挺满意,聊了些行业的事,相比石飞捷,他就是个门外汉。
不过,作为幕后老板,也不用懂太多。
又交代了一些事,让他赶紧把团队建起来,还有承接商演,以及后续歌曲制作的规划,都得让他拿出来。
简单说,石飞捷的任务挺艰巨。
接下来的日子,注定会忙得不可开交。
挂断电话后,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厂里的员工说:“齐哥,有两个姓马的先生说要见你。”
“让他们进来吧。”
一会儿工夫,马贵和马宏添一前一后,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点头哈腰地走进来。
尤其是马宏添,一夜过去,脸上的肿还没消,估计是被马贵教训了一顿,再次见到周齐,那态度低得,简直要贴地飞行了。
“周总,一点心意。”
马贵把手里的一大堆东西递给周齐,同时说:“我这不争气的儿子,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我在这给您赔不是了。”
周齐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只是冷冷地盯着马贵。
马贵咽了咽口水,又赔着笑脸说:“周总,我再让这小子给您道歉。”
话音刚落,马贵转身就踹了马宏添一脚说:“傻站着干嘛,哑巴了,还不赶紧向周总道歉。”
马宏添赶忙鞠躬说:“周总,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周齐依然面无表情。
这给马贵父子带来了无形的压力。
他们完全摸不透周齐的心思,马贵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从一个袋子里拿出一叠用报纸包着的钱,打开后,毕恭毕敬地放在周齐面前说:“周总,您高抬贵手,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周齐瞥了一眼桌上的钱,慢慢坐直身体,拿起钱,眼神一凛,随手就把钱朝马贵扔了过去。
啪啦!
被钱砸的感觉!
真疼!
尤其是砸在脸上。
可马贵不敢动弹,赶紧捡起钱,重新放到桌上,讪笑着:“周总,如果您这样能解气,您怎么砸都行。”
周齐冷眼看着他说:“你觉得,这些钱,能抵得上你的命吗?”
听到这话,马贵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他对周齐这句话的真实性毫不怀疑。
项宏升是什么人物,他心里有数,连这样的大人物都对周齐敬畏三分,那周齐是什么级别的。
而马洪飞在一旁都快吓尿了,双腿一软差点跪下,赶忙说:“周总,我求您了,饶我这一次吧,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周齐没理他,而是盯着马贵说:“到现在,你还跟我装傻充愣是吗?”
听到周齐的话,马贵一头雾水,急忙解释道:“周总,您这话从何说起啊?我真的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话未说完,周齐便冷冷地打断了他:“你为何调查我?是谁指使你的?”
马贵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慌张地辩解:“周总,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这跟我其实没多大关系,只是有人想了解一下您,那并非真正的调查,只是托我探听一些消息而已。”
“说得倒是轻巧。”周齐眯起眼睛,盯着他说,“你几乎把我的家底都翻了个底朝天,这还只是简单的了解吗?你觉得我那么好糊弄吗?”
扑通一声,马贵双膝跪地。
“周总,真的不是……”马贵急切地解释,“那份资料只是您的基本信息,县城里认识您的人都知道这些,这根本不是什么秘密。我从未想过要对您不利,在此之前,我与您并无交集,我们之间也没有恩怨,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周齐凝视着他,缓缓开口:“说吧,谁让你来调查我的?”
马贵咽了口唾沫,回答:“是沈市的赵大头,哦,他本名是赵元清,也从事餐饮行业。我们六年前通过朋友认识的,其实我跟他并不是很熟。是他让我打听您的消息。”
马贵和赵元清的关系确实不深,仅有几次交往和共餐,交流一些行业经验而已。
红喜酒楼能够经营多年,少走了许多弯路,多亏了马贵从赵元清那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