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吧,又不敢。
好言相商,人家根本就不理你。
报警也没用,人家既没动手抢钱,也没动货物心思,路是大家的,人家也没拦路抢劫,就是在路上溜达,咱们能拿他们怎么办?这次劝走了,下次说不定又蹦跶出来。
这样一来,马远才他们就犯了难。
特别是马远才,开着钢厂的车,生怕出点岔子,工作都给弄丢了。实在没法子,只好请刘垣出马,拉了一群人跟着货车走。说来也邪门,那帮人像是长了顺风耳。
人一多,他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总不能天天叫一群人保驾护航吧。
偶尔请人帮个忙还好说。可一而再再而三的,哪好意思老让人白出力?
得搭烟搭水搭饭,最后干脆直接谈到钱上了。这么一来,收棉花和布的成本噌噌往上涨。本想趁着早晚凉快躲开那帮人,结果这招根本不顶用。
他们就像盯梢一样,盯得马远才他们头都大了。
周齐听着,眉头紧锁,啥事都有个目的……这帮人这么折腾,唱的是哪出戏?
要是单为难马远才,那可能是他哪里得罪人了,可张功正和曹钦全也遇到这情况,明显是冲着咱们来的。
但收棉花和布,每次都是三个人出马……
这么一琢磨,逻辑又有点对不上。想了想,心里有了点谱,便说:“把哥几个都叫来,我做东请吃饭……”
马远才一听吃饭,火气腾地就上来了:“周齐,你该不会又要我掏腰包吧?”
“哪能呢!”周齐摆摆手:“咱们兄弟,谁请客不是请啊!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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