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三方人马哗然。
“难道……榭水阁是西厂秘密据点?”
“麻烦,得罪西厂,可没好果子吃。”
“听说,屠夫最近脾气很大,弄死了不少贪官。”
大理寺武官听了,只觉得头都大了,西厂招惹不得,但就这样打道回府,恐怕无法向上面交差。
顶头上司府邸失窃,岂能怠慢?摊上了这档子差事,官职不保事小,弄不好,还会有性命之忧。
就在这时,一名师爷打扮,留着八字小胡子,身穿儒衣的中年男子,排开纷乱人群,挤了进来,怒瞪着封七。
“滚开……此案已上达天听,我看谁敢阻拦。”
“你们西厂,莫非想造反不成?”
大理寺武官见状,好像找到了主心骨,忙上前揖礼,然后恭敬地喊了声‘白师爷",那卑微小模样,让所有人侧目。
这么大派头?
但瞧他那一身装扮,也不像达官贵人啊。
白师爷名叫白慕,外号‘白目"。
平常说话时,总喜欢翻白眼。
靠着这份独特招牌,成了大理寺名人。
红得发紫!
可是,任谁也想不到,这个讨人嫌的家伙,背后一波骚操作,突然摇身一变,成了大理寺卿吴东临的亲信。
正应了那句老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白慕得势后,那些看不起他,曾经嘲讽他的大理寺官员立即倒了大霉,被折磨得很惨,家破人亡的就有好几户。
简而言之,这个人阴着呢。
属于那种:小人报仇,一天到晚。
像大理寺武官这种粗人,最怕得罪白慕这种人精了。
好大的官威?封潇潇心里冷笑,随即失去继续看戏的兴致,身形一晃,悄无声息进入榭水阁。
然后,灵识一探。
咦!原来你藏在西院地下室。
此时此刻,展昭有些惨不忍睹,全身是血,蜷缩着身子,直打抖擞,五指在地上乱抓,扣出了一道道血痕。
生死符发作了?封潇潇乐了。
随即一个纵步到了西院,进入地下室。
“服气吗?你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掉泪。”
锦毛鼠展昭听到熟悉的声音,打了个寒颤:“我就说呢,你怎么就那么好心任由我离开,原来早就留了后手。”
咻!
封潇潇食指微弹,暂时压制生死符发作。
然后,一把拎起锦毛鼠展昭。
给他推肩过穴,梳理了下经脉。
眼见没有性命之忧,脸色一肃。
“说说吧,你到底偷了什么宝物,搞出这么大动静;呵呵,本尊若不满意,你就惨了。”
锦毛鼠展昭,只觉得疼痛全消,腾地站起。
他长吁了口气,然后往怀里掏。
接着,扔出一个又一个纳物袋。
一个,两个……整整三十二个,简直像变魔术一样。
封潇潇傻眼。
这么多纳物袋,怎么藏在怀里?
果然是个人才!
妙手空空,法门独步天下,果然有独到之处。
锦毛鼠展昭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露出得意笑容:“我若没有几分真本事,焉配得上第一侠盗美名?”
封潇潇懒得搭理他,开始清点收获。
源晶不算多,共五六万。
关键是金银珠宝,古董字画等,简直堆积如山。
粗略估计,值两千万。
锦毛鼠展昭最近一段时间,共光顾了32位三品以上大员的府邸,将他们家里的财富,无一例外,全部洗劫一空。
难怪……此惊天大案,直达天听。
皇主朱元吉得悉后,雷霆震怒。
封潇潇仔细检查宝物,发现有三件不同寻常。
其中之一,血玉观音。
只见它的上半身,布满古怪血纹,道蕴天成。
不识货的人,恐怕还以为是裂痕。
封潇潇犹豫了下,输入一缕真气,须臾间,血玉观音光芒大作,玄奥符文纷飞,笼罩着整个地下室。
锦毛鼠展昭大吃一惊:“这……”
“血玉观音,好像是大理寺卿吴东临的宝物,难怪……他如此气极败坏,四处抓捕老子。”
封潇潇眉头微蹙,有些搞不清楚血玉观音的用途,只好先把它丢入系统空间,待以后慢慢研究。
第二件新奇宝物,则是一杆古铜色烟斗。
输入一缕真气后。
烟嘴之处冒起清香,让人昏昏欲睡。
好厉害的迷烟!
封潇潇暗暗思忖,这是一件大杀器。
以自己的修为,若全力激发烟斗威能,迷烟恐怕瞬间即可笼罩十里方圆,所有敌人将在劫难逃。
“这又是从哪家偷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