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看着路,丁河水犹豫了半天,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
开了几分钟后,上了202国道,这条路没错,唐曼看到丁河水一头的汗了。
费莹一点也没有害怕。
“这顿饭,河水,你得请了。”费莹说。
“没问题。”丁河水说。
开车到海鲜楼。
下车进去,服务员就过来了。
“唐小姐好。”服务员问好。
“你好,我和朋友吃饭。”唐曼说。
服务员说:“请跟我来。”
服务员带上楼,包间,落地窗户的,这是后改的。
“辛董说,您喜欢落地的窗户,就改了,这个包间就是专门为您留着的。”服务员说。
费莹和丁河水看了唐曼一眼。
费莹点菜,喝酒。
“看来这顿饭得姐姐安排了。”费莹说。
“是呀,不用花钱。”唐曼笑了一下。
其实,唐曼对丁河水和费莹之间的聊天,有点酸酸的,自己喜欢上了丁河水了?
喝酒,聊天,唐曼又问那孩子的事情,那孩子所说的“姐姐,你后背流血了”,这话让唐曼紧张。
“你不用多想,这孩子就跟淘气的孩子一样,也爱胡说八道的,他的话没真的。”丁河水看出来了唐曼所害怕的,到底对唐曼是十分的了解。
喝到一半的时候,费莹接了一
个电话,然后说:“看来我要干今年的最后一个活儿了,收尾,拿钱,等着过年。”
费莹走了。
唐曼半天说:“师哥,莹莹挺好的,人也挺阳光的,虽然是巫师,但是没有巫师的邪恶,你和莹莹在一起挺好的。”
丁河水听完,笑起来。
“一个涉劫人和一个巫师结婚,生下来的孩子,那会是什么?”丁河水说。
唐曼笑了一下,丁河水的意思很明显。
“你终是要结婚的,莹莹真的不错的。”唐曼说。
“你想多了,我和费莹一直是在合作,就是合作,没有其它的。”丁河水说。
唐曼说不上心情的复杂程度。
吃过饭,唐曼回画室,宅子不想回去,宅子让唐曼感觉太冷清了。
唐曼看了一会儿书,休息。
起来的时候,唐曼当时就懵了,床单子通红,是血。
唐曼跑到镜子那儿,睡衣了都是血,后背流血了,那孩子并没有瞎说。
唐曼慌了,给丁河水打电话。
丁河水来了,看完也一愣。
看后背,有血在往冒着,一个一个的小血珠子,跟冒汗一样。
“别急,没事儿。”丁河水给费莹打电话。
费莹说:“我知道,会发生,那孩子对唐曼所的话是真的,对其它的人说的话是假的,找我没用,让
唐曼给恩革打电话吧。”
丁河水挂了电话,把费莹的话说了。
唐曼给恩革打电话,打了两遍才接。
“哥,我后背流血了。”唐曼说。
“我也不是医生,你去医院就行了。”恩革说。
“不是,是那种……”唐曼说了。
“没事你总去那村子干什么去?等着。”恩革的脾气不小。
恩革半个小时后来了,看了一眼说:“那破孩子,没事就找事儿,还得去半扇门村。”
恩革开车,去半扇门村,到村子,天已经黑下来了。
半扇门村除了油灯亮着,还挂满了黑色的灯笼,每家都有。
唐曼心一哆嗦,这村子更恐怖了。
到村口,那孩子看到恩革,撒腿就跑。
恩革说:“进去,跟着我走。”
恩革进去,顺着主街走,走到头,转弯进了胡同。
这竟然是一个死胡同,在半扇门村,说没有死胡同。
唐曼也奇怪,看了一眼丁河水,他没有什么表情。
尽头,一个小棺材,比那三百口棺材小了一半的小棺材。
“出来。”恩革口气很凶。
那棺材盖一下动了,把唐曼吓了一跳。
那个小孩子的头露出来了,惊恐的看着恩革。
“我告诉过你什么?不要招惹唐曼,你怎么不听?”恩革说。
原来这孩子和恩
革有着什么关系,这恩革从来没有说过。
“师父,我喜欢姐姐。”这孩子管恩革叫师父。
那费莹让找恩革,那她应该是知道这层关系的。
“你别找死。”恩革说。
那小孩子爬出来,跪下了。
“师父,我错了。”小孩子哭了。
“闭嘴,跟我走。”恩革说。
那小孩子不哭了,恩革转过身,那小孩子竟然看着唐曼诡异的一乐。
唐曼一哆嗦。
恩革带着进了一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