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想不出来,陆加加说明晚如秋的妆,让她惊讶,那就是说,明晚如秋的鬼市第一妆,不是白叫的。
中午,唐曼去了画室,吃了面,坐在椅子上,看着外面,天冷下来,丁河水有一段时间没有露面了。
唐曼没有想到,准备看骨碗那个妆的时候,有人敲门。
唐曼打开门,不认识。
“你找谁?”唐曼问。
“我找你,唐教授。”这个人很黑,个子也不高。
“我不认识你。”唐曼说。
“噢,是丧叟让我过来的。”这个人说。
唐曼犹豫了一下,让这个人进来。
唐曼给泡上茶。
“我就是丧家管家,就是跑腿的。”这个人说。
“噢,贵姓?”唐曼问。
“也姓丧。”这个人说。
“丧管家,什么事直接说。”唐曼说。
“嗯,那我就直接说了,丧文久和丧文娟是无功而返,这让丧老太爷很恼火,骨碗我们可以借,一天多少钱,这种方式,或者其它的方式也可以。”丧管家说。
“噢,为骨碗而来,这真是难办了。”唐曼说完,站起来,抱臂站在窗户那儿。
半天转过身,把烟点上了。
“这样吧,骨碗十二妆,教会我,就可以拿走。”唐曼说。
“不行,碗不重要,重要的就是妆,所以不行。”丧管家说。
“那这个就不行了,原本我是拒绝的。”唐曼说。
“还有其它的办法没有?”丧管家问。
“说起这个骨碗,你现在也应该知道了,骨
碗是竹子雕刻出来的,也是专门送给我的,所以不行。”唐曼说。
“这十二连图,十二尸,十二妆,已经是消失了,只有骨碗这个保存下来了。”丧管家说。
“是这样,那真就没有谈的了。”唐曼说。
“您再考虑一下,我们可以出多一些的钱。”丧管家说。
“对不起。”唐曼说。
“谢谢你的茶,很不错。”丧管家走了。
丧叟不露面,那丧叟上妆的尸体,棺材完全被石封,永不在开启,这个要想再看,断然是不可能了。
那明晚如秋问过,不说。
丧家恐怕是不会放弃的。
唐曼没有看骨碗中的妆,心神不定。
唐曼离开画室,在街上走着。
入冬的日子来临了,干巴的,没有雪,今冬无雪。
开年之雪,一直没有下来,天阴着,阴冷阴冷的,街上的人并不多。
唐曼走到了步行街,人依然是很少,店铺也很冷清。
唐曼去了银燕那儿,进去喝茶。
银燕跑出来,那脸上的喜气儿,唐曼就知道,她和娄天恐怕是真正的恋爱了。
“师父。”银燕叫了一声,坐下,给亲自泡茶。
“没什么事儿,就是过来坐坐。”唐曼说。
“师父,怎么一直没有看到丁哥?”银燕问。
“不知道,有可以是忙吧。”唐曼说。
“师父,你应该找一个人来照顾你了。”银燕说。
唐曼沉默了。
“对不起师父。”银燕很小心。
“噢,没事,我有点走神,你说得没
错。”唐曼说。
喝茶聊天,下午四点多了,董礼打来电话。
“师父,一会儿到皇帝楼,辛边打电话让过去。
“还有谁?”唐曼问。
“我一会儿给燕子,加加打电话。”董礼说。
“不用了,我在燕子这儿。”唐曼说。
“我知道了。”董礼挂了电话。
唐曼跟银燕说完,银燕去安排工作。
唐曼坐在那儿喝茶,看着外面。
银燕安排完,下楼,董礼已经坐在车里等着了。
上车,加加在车上。
“师父,这回可是大餐。”董礼兴奋劲儿,吃货就是这样。
到皇帝楼,辛边站在门口,看到她们下车,就跑过来。
“哟,辛老板,不敢劳驾。”董礼说。
“少玩虚的,我是过来迎接唐教授的。”辛边说。
“眼里只有唐教授。”董礼说。
进去,包间,大家坐下,辛边站着,扶着椅子说:“今天别急,有大货,这次我亲自跟着去的,弄了点好东西,主要是海鲜,没有让你们上海鲜楼的原因就是,这儿新来了一个厨子,还有就是想加一道菜,大家品尝。”辛边所表达的,谁都明白,但是语言的组织有点卡,不顺。
辛边出去,服务员进来,给泡茶,皇帝楼就是皇帝楼,免费的茶水,都是一流的。
“燕子,你的茶也得弄点好的。”董礼说。
“我的受众不同,面对百姓,这儿可是皇帝来的地方。”银燕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