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影,是策离。
海草仿佛早就知道,熟视无睹的站起来擦了擦眼泪,面上却再无半分方才的楚楚可怜。
她无奈的摇摇头道:“帮你家大人验尸也就罢了,还要帮他演戏,你们一月给我二两银子可真是少了。”
策离面色还是像块木头,冷声道:“大人说,若是此次林寺丞愿意与他一同前往丹阳,送你一把金铸的剖尸刀。”
海草惊喜的笑了,抱着胳膊:“这还差不多。”
——
夜雪敲窗。
世子府的人说裴淮止正在沐浴,请林挽朝在前厅稍作休息。
林挽朝看着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再不回去,莲莲和十一都该着急了。
大雪纷扬,夹着寒霜,冷意阵阵。
裴淮止着一身红袍墨麾从夜色中走来,长袍沾雪,似是一片白中渗出来的血迹。他本就生的白,长发微湿着轻束在脑后,此刻在黑夜中仿佛魑魅。
到了跟前,林挽朝感觉到他身上还有温热的水汽,以及刚刚熏过的松香,不由微微避开。
裴淮止打量了她单薄的白衣,眉头微皱。
“知道伯爵府冷清,如今是给主子连一件大麾都找不出?”
“方才去探望海草,留给她了。”林挽朝单刀直入:“我来找大人,是有一事禀报。”
裴淮止挑了挑眉,擦身而过之时,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坐在了案前处理公文,不知何时又换上一副凉薄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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