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享受完美食后,坐在一起聊了一会儿天,刘颖儿和林婉婷这才起身和大家打了招呼才离开。
李慕白先把林婉儿送到镇里,又把刘颖儿送到县城里,等他回来的时候,其他的人都已经上楼,只剩下黄曦月一个人等着他。
两个人洗好也上楼睡觉了,今天,有客人在隔壁房间睡,黄曦月根本不给他任何的机会使坏。
黄曦月想过了,万一忍不住,发出声音来,那她明天早上就没脸见顾芝兰她们了,所以,必须要摆出态度坚决反对。
李慕白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只能遗憾的抱着黄曦月睡觉,等睡了一个小时后,看到黄曦月陷入了沉睡之中,这才开始继续修炼。
就在李慕白进入深度修炼之中时,殊不知,有人会对他的家人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情。
凌晨三点,三个黑影悄悄的来到了他家的边上,正是白天预谋好,过来烧李慕白家的周春女姐弟三人。
而他们穿着黑色的衣服,戴着口罩,每个人手里都拎着一桶汽油,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可他们哪里知道,的监视着他们。
而他们根本还不知道,以为,马上就可以得逞了,迅速的打开塑料桶的盖子,正要往房子里泼时,意外发生了。
天空中的几只崖蜂飞速的向他们俯冲而来,对着他们就猛蜇一通,这可把他们给痛的泪流满面。
还没有等大黄和阿花出手,已经扔掉塑料桶狂奔而去,而大黄和阿花马上追了上去,三人一看后面的动静,根本不敢在大路上跑,只能忍着疼痛往山上跑去。
当他们进入山林,大黄和阿花也转身回到了家里,崖蜂又蛰了他们几下,也回来了,李慕白曾经告诉过它们,千万不要弄出人命,所以,它们并没有往死里的弄。
周春女三人被崖蜂蜇的犹如无头苍蝇般,一味地逃命,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很快就跑出了两三公里。
当他们来到一棵茂盛的参天大树下,靠着想休息一下,殊不知他们的头顶上竟然有一个人正在睡觉,也已经把对方给惊醒了。
此人正是从巡警大队逃掉的杀人狂魔游士林,被他们三人惊醒的他,现在犹如惊弓之鸟,他认为周永康三人是过来找他领赏,马上从身上掏出了匕首。
暗暗的观察着息一下时,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
周永祥的脖子上被一把匕首刺入,鲜血溅射了出来,由于,夜色太暗了,周春女和周永康只听到弟弟的惨叫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游士林拔出匕首,还想继续刺向周永康时,可周永康已经反应过来,躲过了致命一击,但右手臂已经被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你是什么人?我们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杀我们?”周永康,左手捂着伤口吼了起来。
“你们这三个狗男女,这么晚了,竟然来山上打野战,还两男一女,你们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下地狱。”
游士林心里已经扭曲了,现在,他认为周春女三人不是过来抓他,而是过来偷情的,而他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种场面。
因为他曾经被自己的女朋友伤害过,而这些年里,被他所杀害的女人全部都水性杨花的女人,在他的心里,凡是船踏两只船的女人都该死。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他们两个都是我的弟弟,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周春女惊慌失措的解释着。
“姐弟?那更加是罪该万死了,连姐弟都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你们早该下地狱了,下辈子投胎当畜牲吧!”游士林脸上露出了狰狞的表情。
“我们没有做那种事情,你凭什么要诬陷我们?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周永康一边反驳一边寻找武器。
“那是我打扰你们的好事,不然,现在已经开始了,真的是不知廉耻的畜牲。”游士林根本不相信他们的话。
“你胡说八道,我们根本不可能的,也从来都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们?”周永康愤怒的盯着他。
“那你们告诉我,这深更半夜的,为什么要来到这荒山野岭的?不是做这种事情,难道是来盗墓?”游士林调侃了起来。
“不,我们是山下村民,就是过来偷砍林场里的树木去卖的,根本无意冒犯于你,求你放过我们吧!”
周春女根本不敢把真相告诉眼前这个穷凶极恶的歹徒,只能胡编乱造,由于被崖蜂蛰的疼痛难忍,周永祥被杀,她已经被吓傻了,没有冷静的去思考事情。
“偷砍木头?那你们把身上的柴刀扔过来给我看看,如果,身上真的有柴刀,我就相信你们。”
游士林心里也有些慌乱了起来,如果,他们两个身上都有柴刀,那自己就一把匕首,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赶紧朝着已经死去的周永祥身上摸去。
可当他摸了半天,根本没有任何的柴刀和锯子,他知道自己被眼前的这个女人给耍了,站起身来,一个箭步朝着周春女冲去。
周春女也在他摸索周永祥尸身时,已经偷偷的从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