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是,李湘陵的性格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但是对于帝国的忠诚并未改变,还是一个正直正直的李湘陵。不然的话,正如何雨柱说的那样,冯薇很有可能会闯下大祸。
以李湘陵的手段,一旦撑不住,必然会投靠别的大臣,到时冯炜就会陷在江南,而封蔚根本没有任何防备。
京中,凡是被王爷钦命办了案的大臣,在京城中丧命,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封蔚若真是出事,明面上倒也罢了,难不成大爷还能用这个去打击江南那些大臣?
正所谓,法不责众。
如果没有充足的借口,那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何雨柱调笑道:“陛下与陛下有信件来往,不妨给陛下写封信,也算是给陛下添了一位贤臣。”
冯炜也赞同道:“那个人实在是太阴险了,以后碰到这样的麻烦,我们又能多一个助力了。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砺,他就是下一个刘淳了。”
“……”何雨柱:“我怎么有点同情那个李湘陵了?”
还是说,她很看重自己?或许,这才是古人所向往的。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冯炜将这个事情告诉了刘淳,交给刘淳来解决。他和何雨柱休息了几天,又开始四处游玩。
此时,他们已经离开了杭州边界,朝着苏州而去。
苏州有很多私家园林,而且园林的主人也十分好客,只要是略通文墨之士,都能在园林中写下自己的诗文,获得对方的认可,便能入园游览。
何雨柱本来是想按照规矩,让人把请帖递过去,然后提前离开的。但冯薇觉得这事儿委屈了何雨柱,于是就让何雨柱去学校“踢场子”,混个脸熟了,到时候别人也会邀请自己。
何雨柱瞪了我一眼,像是在嘲笑我:“踢场子?”
封蔚道:“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吗?大家都是相互借鉴的。”
这还差不多。何雨柱对冯薇的话表示认同。
请人上门,可比自己上门下拜请来的方便多了。
元源书院,就在苏州,当年李湘陵亲自给何雨柱写过字。
飞雁楼,位于扬州。
在杭州,这里有很多的学院,也有很多读书人聚集的餐厅和茶楼。但若论江南最有名的,当属元源书院和飞雁阁。
元源学院的学生,年年都有江南乡试的魁首,元源学院的学生,也是年年春试的第一名。
而这鸿雁楼,则是当地一位文人雅士开的。在古代,文人多不胜数,而这一支,又以一家五口之多,那岂不是说,这一支,最起码要有五个以上的后人?
这个家族,早在上一代大爷的时代,就被人打得落花流水,就算被削去了官位,也不至于连根都没掉。只要有了基础,到时候这一代的大爷驾崩了,他的子孙还有机会重新参加科举。
如同亲人一般。
而与何雨柱有关的,则是鸿雁楼。
不为别的,只因为他的师长陈磊,乃是“五进士”之中的第一人,而陈磊的弟弟陈沛,则是三人之中最年轻的一个。他曾任苏州知府,在江南一带也是一个拥戴新君的人物。
何雨柱虽说说是不干涉冯炜的事情,只是给冯炜打个下手,但是张岳和陈磊两人都猜得出来,何雨柱和冯炜一起出京,应该是想找个机会去江南玩一玩。
江南果然是文人墨客向往之地,何雨柱会有这种心思倒也说得过去。
张家在京城扎根多年,但是在江南也不是没有一些关系不错的人,于是张岳便写信告诉何雨柱,如果有事情可以帮忙,一定要告诉他。
至于陈磊,则是露出了一抹惊喜之色。于是,他不但让何雨柱写信去陈家,还写信给他们,要他们好生接待何雨柱,并且尽可能地隐藏自己的真正身份,免得德王下江南,引起别人的猜疑。
张岳的那些同伴,倒是不用他亲自过去,虽说张岳道他们也算有些交情,但也不是很熟。更何况,这些人都是身居高位,能躲就躲,能躲则躲,能避则避,能避就避。
但是,何雨柱却是要偷偷的到陈家一次。在他想来,自家师傅这些年在京城吃尽了苦头,自家师傅的家人,肯定是巴不得能从自家弟子口中问出点什么来。
封蔚还是易容,说是张家的一个分支,喜欢江南风光,又有功夫在身,张岳便将何雨柱的安全交给了何雨柱。这一次,王耀将何雨柱也带来了。
何雨柱来到苏州,定了一间客栈,稍作歇息,然后递了一张名贴,还有一份书信,要去陈知府府上拜会。
恰逢此时,陈大爷也在歇息,见小厮呈上了请帖,当即命人将何雨柱迎了进来。
可何雨柱一进来,还未给陈县令请安,陈县令和冯炜就同时瞪圆了眼睛:“你是?!”
何雨柱:“……”这几天,他是真的无语了。什么情况?
“当年本王为太子之时,曾在一次打猎中,不小心将陈大爷从水中打捞上来。”封蔚想了想,道,“不过当时我们也算是萍水相逢,而且我也不便暴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