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福丁问军医说道:“我们去找大宋,能不能把我这被切断的男根根部给续上?”
军医立刻摇头说道:“这个不可能,没听说大宋有这样的断掉之后续上的本事。”。
福赛福丁一听顿时大失所望,咬咬牙说道:“既然这样,就不必去求大宋,反正也续不上,不就是疼痛吗?我能忍得住,你就用烙铁封堵伤口吧。”
军医当即同意,转过身是嘴角浮现出了一抹报复的快意,刚才你给老子打了两巴掌,很爽是吧?等一会儿我用烧红的烙铁狠狠给你捅进去,让你知道打老子的后果。
赛福丁根本想不到军医想借这个机会整他,他以为凭借他强大的意志,经历这点痛苦不算什么,所以他让人找来了一张帕子,折好之后咬在嘴里,别到时候痛得把牙咬碎了,或者咬断舌头。
一切准备就绪,一根已经烧的微微发红的烙铁也准备好了,而赛福丁手脚都被绑在了手术台上,同时四个侍卫两边帮忙扶着他,免得剧痛之下他挣脱束缚,反而更加痛苦。
侍卫按着赛福丁的肩膀,军医将烙铁放在了伤口处,还没接触,对赛福丁最后询问一次:“殿下,我可要将烧红的烙铁捅进去了。
这会非常痛,希望殿下不要因此怪罪我们,我们都是在为殿下您治病。”
赛福丁吼道:“少废话,来吧。”
那烧红的烙铁终于了创腔口,立刻冒出了一股黑烟,一股烧焦的味道在屋里迅速弥漫,痛得赛福丁猛的一下咬紧了帕子,嘴里呜呜的叫着,用最大的努力控制自己不惨叫出声。
军医故意放慢速度,还一边解释,这样才能慢慢的把所有的创口全都烫过一遍,确保不至于化脓,否则化脓还得再捅第二次。
他一边解释一边慢慢的往里捅着,赛福丁很快就痛得昏死过去了,但是没过得片刻,又被剧烈的疼痛给痛醒过来了。
在昏迷的这片刻时间里,嘴里的咬的帕子已经掉了,也没人顾得上去帮他捡帕子塞到嘴里,都在死死的按着他。
因为他在拼命挣扎,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哀嚎,就像草原里的孤狼,那声音从帐篷里传出去,帐篷外的侍卫和卫兵们听到这声音,不由惊恐万状,不少人都用手去堵住耳朵。
因为那声音太可怕了,简直好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如果这一切可以重来,赛福丁绝对会离开那女公爵远远的,没想到去招惹她,反被对方射穿了臀部,遭至无限的痛苦,还再也做不成男人。
这难道就是老天的报应吗?如果招惹那女公爵会有报应这一点他早知道的话,打死他都不会去招惹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在军医慢吞吞的用烙铁烙他的创腔的过程中,赛福丁不知道咬碎了多少颗牙齿,又不知道昏死过去多少次。
终于结束了,烙铁先后三次在火上加热,重新捅进去,屋里都弥漫着可怕的肉类烧焦的味道。
手术结束时,赛福丁一条命去了一大半,昏迷了两天两夜才慢慢醒转过来。
其间弟弟努尔丁来探望过两次哥哥,见到哥哥那凄惨的样子,他竟然有些幸灾乐祸。
当初他的右手被废的时候,哥哥来探望他,他也从哥哥赛福丁焦急又关切的表情后面看到了这样的表情,也恨不得自己就此嗝屁,把偌大的王国由他一个人接管。
现在该轮到他了,由他来享受瞧着兄弟凄惨无比时的快意,期待着他就这么死了,然后就侵吞他的王国,他甚至有点心动,要不要找个机会趁机把他弄死算了。
不过这也就脑海中闪过这么一抹念头,他们两兄弟感情还是比较深的,还不至于为了领土就同室操戈,何况四周地盘有的是,只需要动兵去抢就能抢到,没必要从兄弟手里抢。
所以努尔丁眼睁睁的看着赛福丁昏迷了两天两夜之后才苏醒过来,但由于赛福丁的昏迷,努尔丁下令停止进攻,就地扎营,等待赛福丁康复再做决定。
赛福丁醒来之后,吩咐的第一件事便是让人去把那个军医抓来砍头,他根本不去考虑军医救了他的命,否则他伤口铁定会化脓,那时神仙难救。
他记住的只是军医反复用烙铁烫他的伤口带来的痛苦和仇恨。
不过去抓军医的人回来禀报,说军医已经在手术完成当天有出诊任务,离开了兵营,不知所踪。
这军医也不是傻子,他知道他用这种方法来给赛福丁治病,一定会让赛福丁对他痛恨有加,不管治得好不好,赛福丁都不会感激他,反而会杀了他。
所以在完成了治疗,用烧红的烙铁狠狠的折磨了赛福丁之后,趁对方昏迷时军医赶紧逃走了。
赛福丁得知勃然大怒,却无可奈何。
努尔丁让他消消气,先商议后面该怎么办。
赛福丁在治疗剧烈疼痛的时候,他曾经一遍遍的后悔,不应该去招惹那女公爵伯莎。
是治疗完成之后,疼痛稍稍缓解,他又开始升腾起无限的仇恨,要报复回来。
以前他抓伯莎是为了弟弟报仇,而现在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