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
延福宫耿南仲和唐恪一人拿着一份报纸,急匆匆的求见太上皇。
太上皇正在几案前画一幅花鸟,听说他们俩来了,吩咐传见。
他依旧俯身一笔一画的在勾画着鸟的羽毛,他画的很用心,忽然砰的一声,龙案猛的一震,把太上皇吓了一大跳,勾画的羽毛笔便一笔横了出去,好像那鸟身上扎了一根刺一般。
太上皇怒气勃发,抬头看去:“搞什么!”
便看到耿南仲那惶恐的脸。
原来刚才他太着急了,也没留心太上皇正在描绘一只鸟,将手里的《大宋日报》重重的拍在桌上,这一下太用力了,把太上皇的笔都画歪了。
他惶恐的躬身作了个揖:“臣该死,求道君治罪!”
太上皇苦笑,摆了摆手。
他现在很有涵养了,轻易不会再发怒,因为他不是皇帝,而是太上皇了。
“一只鸟罢了,没关系,画坏了再画一张就是了。”
太上皇将毛笔轻轻的搁在笔架上,抖了抖袍袖,背着手又惋惜的看了一眼那只画坏了的鸟,深深吸了口气,才对耿南仲说道:“什么事情?搞得如此毛躁。”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