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尧一听说玉佩,当即炸了毛,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
他忙陪着笑,解释道“温总你误会了,我一听你提起玉佩两个字,就想到了我之前送你的玉佩,我还以为你怀疑我呢。”
“周尧,你不觉得我说的这事儿太玄乎了吗”
“什什么”
“一块玉佩能够引起我的车祸,你觉得可能吗”
“就是啊温总那都是封建迷信,您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能信这些”
“那你呢,你不也是天云大学的高材生吗,你信这些”
“当然不信我可是唯物主義者”
“所以我刚才一说可能与玉佩有关,你就立刻撇清与你的关系,说你不可能害我,这又该如何解释”
“温总,这”
周尧顿时语塞,没想到温亦欢在这儿给他挖了个坑。
是啊,如果他是唯物主義者,又怎么可能第一时间联想到玉佩害人呢
难道就不能是玉佩遮挡了视线引起的车祸
周尧支支吾吾,一双手无处安放,眼睛里尽是紧张的神色。
温亦欢看了眼江羽,在征求他的意见。
“咳咳。”江羽清了清嗓子,道,“温总,不必在问了,这件事绝对与他有关。”
一提到玉佩,周尧就浑身不自在,小动作很多,时而摸摸自己的鼻子,时而推推眼镜,眼珠子不停的转动,一直不敢直视温亦欢的眼睛。
要说他对玉佩的事不知情,鬼才会信
不过周尧不知道江羽是什么人,见他年轻,立刻破口大骂“哪儿来的小瘪三,信口雌黄毁我清誉,再敢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哼,这就气急败坏了吗这么沉不住气,还怎么害人害己”
“放你娘的屁,老子行的端坐得正,什么时候害过人”
周尧怒声咆哮,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温总,如果你今天请我来是要诬陷我的话,那就恕我不奉陪了,告辞”
他怒而转身,拂袖走去。
江羽瞬息而动,一个箭步拦在门前“让你走了吗”
“小瘪三,敢挡老子的路,活腻了你”
周尧抬腿,一脚踹向江羽。
江羽横移一步,并指一点。
只听得周尧一声闷哼,顿时捂着胸口蜷缩在地,表情十分痛苦,脸色煞白,冷汗直冒。
江羽把周尧的左手放在茶几上,顺手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
温亦欢大惊“江羽,你你要做什么”
江羽冷冷道“温总,不用电非常手段,这种人是不会轻易松口的。”
周尧吓得魂飞魄散“你你个瘪三想干嘛”
江羽用烟灰缸轻轻敲了下茶几“撒一次谎,我砸断你一根手指,五根手指,你有五次机会,现在告诉我,玉佩的事,跟你有关系吗”
“你放开我,这事儿跟我毫无关系”
嘭
江羽猛地将烟灰缸砸下,只听得一道清脆的碎裂声响起。
“我说,我说”
周尧都快吓得尿裤子了,一只手不停的颤抖。
江羽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他并没有砸断周尧的手指。
他一眼就看出周尧是个没骨气的人,只吓唬一番,他就什么都招了。
“温总,你先让他松开我。”
周尧浑身都是冷汗,手哆嗦得厉害。
在温亦欢的示意下,江羽松开了周尧,然后挪步到门口的位置,堵住了周尧的退路。
温亦欢阴沉着脸“说说看吧,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害我”
周尧哭丧着脸“温总,真不是我要害你啊,我我也是受人之托。”
“受谁之托”
“何,何”
他支支吾吾半响也不敢说出全名来。
“何庆元”倒是温亦欢帮他给出了答案。
周尧点了点头,“何总之前找到了,给了我十万块钱,说让我把那玉佩送给你,我当时心想着只是送块玉佩就能挣十万块,就答应他了,我没想到他是要害你啊温总,温总,真不关我的事”
“你没想到何庆元跟我什么关系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他会那么好心,平白无故送我一块保平安的玉佩,呵,你没想到”
“温总,我错了,给个机会,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周尧认错倒是挺诚恳,他其实并不惧怕温亦欢,他怕的是站在门口的江羽。
“从今天开始,我们公司终止和你的一切合作,这次我不追究你的罪责,希望你好自为之”
“别啊温总,我合同都跟人签了,你这边不给我货源,我不得赔死啊”
“你不是跟何庆元关系好吗,有困难找他去啊。”
“温总,再给个机会,我真的知错了。”
他死乞白赖的赖着不走,江羽开了门,厉声道“机会只有一次,如果还想保住你的手的话,十秒钟之内,在我面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