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萧墨寒是什么时候发现华筝行踪的。
抱着人,直接便往华筝所订的客房而去,关起门,二话不说便欺身压去,凶狠的眸光,带着将她撕裂的汹涌。
黄依就住在华筝的旁边,原本就不是什么高档客栈,隔着一堵薄墙,华筝的轻泣求饶声,让她十分自责。
把自己藏到被子里,捂住双耳,不想再听下去。
其实华筝已经很小心,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每次被萧墨寒夺去口中所咬之物,她便又去寻找它物,想尽办法让自己的声音隔绝了。
可有人就是偏偏不愿如华筝的愿,故意让她知道,激怒他是什么后果。
从得知可能要打仗的时候,华筝便曾想回京都,也知道被萧墨寒找到,只是迟早之事。
没想到,萧墨寒的速度如此快。
这只不过是她第二次到镇上,就这样,便被他逮到了。
“你答应过为夫什么的”萧墨寒这一次真的是怒了,在收到有她消息的情报后,立即马不停蹄地赶来。
不想,却见到她月下与别的男子共饮,心中的怒火,早已将对她的思念烧成灰烬,化作浓浓的醋意。
一刻都不想停下来,狠狠地将人折腾蹂躏、折腾。
总之,萧墨寒就是要让华筝知道,她的逃走,除了要承受他的怒火,还得承受他无穷无尽的火焰。
每次都是这样子。
常言男人在床上的情话,那都是谎言,别信
华筝也确实如此做了,可偏偏,男人的情说是真的,可自己说的却是假的,如此角色反转,也不知道到底倒霉的是谁。
当然,就目前而言,倒霉的就是华筝自己。
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到底有强烈。
也不知道怎么的,华筝竟然也很怀念,对于他的强势和霸道,她居然还会有渴望的时候。
这一念头让她自己都觉得她这是在找虐。
可怎么办,就是想念了,那就直接点,表达出来啊
主动吻上了他那对华筝诸多不满的唇瓣,而后带着浓浓地思念和深情,大胆地道“我想你了”
他听得很真切,可却不敢相信,熊熊烈火早已烧得他连声音都变得低沉,带有着磁性,哪怕要求是多么的强硬,但说出来,就像是在说情话一样,醉人,“再说一次”
“我想你,我想你,我好想好想你”华筝地声音不敢太大,毕竟是深夜了,生怕惊扰到他人休息,脸上的笑容就像在何家村采到了野山参一样,真正发自内心的灿烂,迷人。
如巨石落入水中,激起千浪花,心,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同时带动的,还有对华筝的强烈占有欲。
争斗中,他有多用力,她便咬得多起劲,仿佛在比试着到底谁给谁留下的痕迹更为深刻。
谁在这场争逐中,谁最猛烈,那方是最为思念对方那个。
“筝儿,你若觉得呆在京都里太闲闷,想要出去走走,为夫应你,但你必须让为夫知道你在哪,可好”虽是商量的口吻,可是每一次律动都带给华筝从所未有的冲击和快意。
只要华筝的回答稍有不顺其意,接下来承受的可是让人难以启齿的后果。
亦如以往那般,华筝从未在这个战场上胜出过。
而萧墨寒就像战场上的常胜将军,只会越战越勇,进退拿捏得十分精准,让华筝求饶、乞求进攻。
一旦激起这战火,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好,你说什么都好我都应你便事了,你你别”
直到天际露出鱼肚的乳白之色,方渐渐消去。
华筝天亮才睡下的。
累得完全睁不开眼,连萧墨寒叫水,替其清洗都未能让她醒过来。
黄依一夜未眼,在听到萧墨寒叫水之后,欲前去侍候华筝,却被银刀拦住,将手中的床褥塞到她怀里,命令道“去换上干净的。”
红着眼,虽知这已不是第一次,但还是忍不住替华筝感到悲伤。
一个女子的清白,就如此被轻蔑,不管是谁,都无法接受,更何况华筝还是位千金小姐。
也难怪华筝总想要逃离京都,一个不会娶自己的男子,总是三番四次的侵占自己,若换作黄依,早就去自尽了。
银刀不明白黄依为何突然如此伤心,催促着她将事情做好,便带着她出了房间,免得一会让萧墨寒看到又要生气。
没好气地看着黄依,冷冷地道“爷又未责罚你,你哭什么啊,去洗把脸,休息一下,一会夫人醒了,还需要人侍候的。”
黄依猛地瞪了银刀一眼,语气凶狠地道“这还叫没罚吗他他竟敢如此对小姐小姐一直在求他放过,小姐到底做错什么了,凭什么他要如此对小姐”
银刀错愕了一下,没有想到黄依是为了这事。
无法回答,毕竟男欢女爱之事,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和知道是怎会一回事。
黄依一个黄花大闺女有所误会,那也是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