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因为受了伤,才回到家里,皇上的为人我也能琢磨几分,在我看来,这几个皇子,应该是早已经被排除在外了。”
许棣没想到自己的祖父竟然有这样的想法,许棣有原身后面十几年的记忆,自然是知道最后坐在那个位子上的是哪一位皇子,还真的不是现在已经成年的这几位。
看到许棣诧异的表情,永宁侯不由得笑了起来,说:“大家都以为咱们永宁侯府已经没落了,这些年我把精力都放在家里的铺面,庄子上,我可以告诉你,京城里这么多世家豪门,没有哪一家能比得上咱们府里挣钱多的。”
许棣听到这里,心里疑窦更甚,永宁后既然敢这样说,那就说明府里的一些买卖真的挣了不少钱,既然永宁侯爷跟皇上还有那么一点的交情,但是为什么永宁侯府最后落得那样一个下场呢?
电光火石间,许棣想明白一件事情,永宁侯府最后的结局,应该也是因为永宁侯府掌握的这些钱财,财帛动人心,既然想要抢到那个位子,就得拿出一些真金白银来,要不然谁愿意给你冲锋陷阵,没有足够的利益驱使,谁愿意付出自己的心力?
许棣不知道永宁侯府的钱财最后都落到什么人的手里,就是现在,估计已经有人盯上了永宁侯府了。
看到许棣听到自己的话之后没有一点的兴奋,反而是一脸沉思的样子,永宁侯爷问他:“棣哥儿,你这是在琢磨什么事情?”
许棣说:“祖父,您亲自打理府里的铺子,庄子,挣下这么多的钱,外面很多人知道吗?”
永宁侯爷摇了摇头,说:“自然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有几个铺面我都没有让府里的人出面,是借着外人来操作的。”
许棣点了点头,说:“祖父,您这样做已经是足够的谨慎了,但是我觉得咱们还是得小心一些才是。”
侯爷听了,疑惑的看着许棣,许棣叹了口气,说:“不
管到了什么时候,战争,大大小小的战争,拼的就是财力。”
侯爷听了许棣的话,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也是因为当着自己的亲孙子的面,两个人休戚与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侯爷这才没有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
看侯爷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自己的意思,许棣觉得只要小心应对,就凭着侯爷的能力,还不能带着这府里的老老少少杀出一条血路吗?
侯爷琢磨半晌,许棣把他面前茶盏里面的茶水倒了,又给换上一杯热的,侯爷捏起茶盏,说:“那依你之见,我们要怎么样应对呢?”
许棣笑着看着自己的祖父,许棣心里很明白,现在侯爷已经能够意识到,自己的思维,已经完全能够胜任他身边的幕僚,甚至有些事情是不能被幕僚知道的,因为你不知道这个幕僚的真实身份,说不定是谁派过来的探子呢。
许棣说:“祖父,祸起萧墙,很多时候,事情都是从里面开始坏的,咱们府里的众位叔叔伯伯,虽然都是有才干的人,利益驱动人心,如果再加上有人有意的挑唆呢?祖父,这些都是不得不防的。”
侯爷听了,很是感兴趣的问道:“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许棣笑着说:“祖父,您还真是高看我呀,我就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哪里有这样的能耐呀。”
侯爷笑呵呵的说:“不是我小瞧了你,是你真的有这样的能力,你们在河西的事情我可是都知道的,棣哥儿,你是咱们府里的长孙,虽然你爹是庶出的,可是我从来没有拿着你们一家子当作庶出的来看的,这么些年,我尽力的培养你父亲,为的就是你父亲以后能够靠着自己的才学出人头地。”
许棣点了点头,说:“祖父的心思我们都是清楚的。”
侯爷点了点头,说:“家族里面的庶子,想要出人头地很难很难,有些是因为怕庶子挡了嫡子的风头,有些则是觉得庶子就不应该享受府里的好处,咱们府里,放眼看去也就是你爹一个庶子,为什么府里尽量的不让庶子出生,为的就是害怕嫡庶尊卑伤了同胞兄弟的心啊。”
许棣很想问一下,既然有这样的顾虑,那当初许荛是怎么样出生的,看到侯爷斑白的两鬓,最终是没有问出来。
侯爷看许棣不说话,叹了口气,说:“以后我会约束府里的子弟。”
许棣摆了摆手,说
:“祖父,您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啊,堵不如疏。”
侯爷说:“自然是听说过的。”
许棣说:“咱们府里有这么多的产业,家里出了大伯父是世子,平日里需要跟着您应酬,再就是二祖父家的二伯父,五叔叔,还有咱们家的四叔,二伯父跟五叔有自己的差事,四叔您要么就给他找份差事,要么就让他学着打理庶务,总是这么闲着,容易出事的。”
侯爷说:“这个是自然,后面我会有安排的。”
许棣想了想,说:“祖父,我这里有个想法,跟您说一下,只是跟您说一下啊,您就当成个稀罕事听一下。”
侯爷很是感兴趣的说:“行,那你就说给我听一听。”
许棣把心里的想法又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