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却并非一窍不通,骤然听她提起这房中术脸上便不禁一红。
然沈鱼未留神宋渊反应,倒想起他说道曾在书中看过有关鲛人的事,便问他:“你在书中读过的鲛人是如何的?”
宋渊听她问话,敛了心神应道:“书中道,鲛人生于南海,模样长得……”他说着,看了看沈鱼被篝火映得微红的脸庞,又急急垂下了眼道:“长得十分好看,不但泣泪成珠,还能织出遇水不湿的鲛绡……”
“这些我也知道,可惜母亲去世得早,并未教会我织鲛绡。”
宋渊听罢又想起了别的事,忙与她道:“我还曾听说鲛人脂膏所点燃的长明灯万年不熄,那始皇帝地宫中的灯便是用此法点燃的。”
此前沈鱼未曾听过这事,刚听得心中便是怒不可遏,“可恶!宋渊!你告诉我那皇帝坟头在哪?竟敢害我族人性命来点长明灯?我要把他掘地三尺,鞭尸示众。”沈鱼说罢便按剑而起。
宋渊见了忙扯住她袖子,“姐姐且慢,这不过……不过是个传说。且始皇帝地宫所在素来无人知晓。我同你说这事不过是想告诉你,于世人眼中鲛人通身是宝。你若碰上外人,万不可以再轻易掉泪,予人知晓你的真身。”
沈鱼闻言,知道宋渊一心关怀自己,便笑道:“我不耐烦捡珍珠已是多年未曾掉泪。我以后自会多加小心。”她说罢顿了顿,才道:“宋渊,多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