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只棒鸡,最大的就是那只公棒鸡。
而四只母棒鸡,个头也都不小,最小的斤左右,最大的斤左右。
其实棒鸡跟家鸡有点相像,一个小群体里,正常情况只有一只公的。
但凡出现两只,那就必然会干起来,直到其中一只离开为止。
而此时,天色也彻底黑下来了。
不过黑天倒是也不耽误走路,因为月亮很圆,雪又反光,所以看的虽然不远,但也不至于完全摸黑。
几人就着月亮地儿,直接翻山往回去的路上走去。
路上,王帅一不小心,就摔了屁股墩子,王帅站起来后抱怨着说道:
“我这脑子,刚才出来的时候,咋没想着把手电筒拿上呢!”
王安仨人笑了笑,却没有接话,因为在仨人看来,在山里走路摔倒,那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紧接着,王帅又问王安道:
“小安兄弟,你们进山为啥不带个手电筒呢?万一贪黑,有这玩意儿多方便。”
王安闻言笑着说道:“大哥你这话说的,没有呗,有的话能不拿吗?”
王帅听完,很是诧异的问道:
“以你们这收入,还能买不起个手电筒?”
王安笑道:“手电筒才几個钱,买肯定能买得起,就是想整工业劵有点麻烦,那些票贩子也缺工业劵。”
随着改开的力度加大,整个华夏的工业浪潮也在逐渐增长,而各种工业产品也在暴增。
所以这一两年,整个华夏的工业劵,就有点供不应求了。
不过王安倒是知道,工业劵已经开始逐渐退出历史舞台了。
因为马上将要面临的局面是,东西多了,却因为工业劵的问题而卖不出去。
东西都卖不出去了,还要工业劵干啥呀?
要知道劵和票存在的意义,其实是限制消费的。
因为物资太少,需求太多,所以需要相对公平一点,以达到资源相对合理分配的目的。
不但工业劵,其它各种票也是一点一点的就失去作用了,准确的说,就是名存实亡了。
很多东西,最早是有票才可以买,后来是没票也可以买,只不过价格会稍微贵一点。
到最后也就是年左右,就连粮票都名存实亡了,其它各种票那就更甭提了,有钱就行。
准确的说,其实在分田到户之后,粮票和油票等生活必需品的票,就开始逐渐可有可无了,只是市场上,的确是还能流通而已。
听到王安的话,王帅皱着眉头说道:
“打过了年,正经挺老多东西,都不要票就能买了啊,你不知道吗?”
王帅的话,让王安仨人顿时愣住了。
因为长久以来,大家都已经形成习惯了。
有票就买,没票的话,连问都懒得问。
主要是那些个售货员一个个的,态度并不友好,问句话跟特么酸脸子狗似的不愿意搭理你。
而王安前世的这个时候正在瞎胡混,一个月有天,都是兜比脸干净的状态。
完了剩下的两天就是,今天来钱儿今天就开始花,到明天晚上,钱肯定就没了。
过了一会儿,木雪离突然兴奋的说道:
“那这么说,买布也不用票了?”
王帅点头道:“嗯呢,不用票买布的话,就是稍微贵点。”
只听木雪离兴奋的说道:
“贵点不怕呀,能买就行,我这年底结婚,正经得买不少布呢,我还正琢磨让我姐夫帮我去买点布票呢,哈哈哈,挺好。”
王帅听到木雪离的话,笑着说道:
“年底结婚?那挺好啊,定下日子给我捎个信儿,我咋也得过来喝你喜酒啊,哈哈哈.”
木雪离道:“嗯呢,哈哈”
四人说着话,很快就回到了帐篷跟前儿。
此时,三个帐篷已经全部支好了,馒头也被插在树棍儿上,放在火堆边烤着了。
十几盒肉罐头放在火堆边,一副随时准备加热的架势。
肉罐头这玩意儿加热非常快,所以五人只是放在火堆边,还没开始加热。
看到几人的收获,武冬和张舒雅人那是相当的高兴。
看得出来,不光王安把肉罐头吃够了,武冬他们同样如此。
只不过进山后就这样,有啥吃啥,不然就得饿着。
武冬几人边翻看着猎物,边不断传来惊讶、感叹或疑问的声音。
孙念满脸笑意的说道:“哎呀我天,这老多傻半斤,你们几个真行啊。”
马国强看着飞龙,几乎跟之前的木雪离一样的表情,边扒拉飞龙边说道:
“这还有飞龙呢,飞龙汤可是老好喝了。”
张舒雅的眼睛,永远是往大堆肉上盯的,所以张舒雅将棒鸡挨个拎起来打量,边打量边说道:
“五只棒鸡两只兔子,锅都炖不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