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被怼得一噎。
“我不参赛,自然是因为知道陆家少主昏迷,想给陆家一点机会而已,免得别人说我们何家欺负人。”
他讥讽道。
“陆家主也真是的,以为把消息压下,就当作事情不存在了么?自己的儿子都快归西了,自己还有心思在这里看比赛呢。”
“你嘴巴放干净点儿!”公子珩指着他怒道。
“我们陆家少主如何,好像何少主比我们这些自家人还要清楚?”阮羲和道,“这我倒是奇怪了,何少主究竟是哪儿来的底气和自信,能这么信誓旦旦说我们少主昏迷不醒?”
“如果何少主给不出一个缘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何家这是想夺位,从而在咒我们陆家的少主?”
这一套下来。
不止何方,就连何家都被套上了一个‘想夺位’的名头。
百姓本来也觉得何方突然说这些有些奇怪,阮羲和的话一出来,他们就开始怀疑,陆家少主的昏迷,莫非跟何家有关?
何家主狠狠瞪了何方一眼。
他把匣子从何方手中夺过来,亲自给陆家主送去。
陆家主以为何家这是服软了,可就在他想接过匣子的时候,却发现匣子在何家主的手上纹丝不动。
显然何家主这是往匣子上施了力道,存心刁难陆家主。
何家主手上暗暗用力,说道:“陆家赢了第一,这东西,自然是要给陆家的,可这两日我们确实听到些风声,说陆家的少主昏迷,大限将至什么的......”
“陆家主也知道,家族排名就在这两日,犬子只是一时急昏了头,太过担心百姓和龙元国的安定,所以才会急了些,要是有什么冲撞到陆家主的话,你可不能跟一个小辈计较。”
“自然不会。”陆家主咬着牙回话。
他手中也在暗暗用力,将匣子往自己的方向带。
两人面上平静,可暗地里却风流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