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心疼地摸了摸瘪瘪的荷包,本来是想画符箓卖钱的,没想到今天都用得没多少了
院子里一片火光,黑烟缭绕,剩下的那些护卫竟互相起了争执,更有甚者直接大打出手。
看到这一幕,阮羲和满意的笑了笑,看来她交代的事情,他们做到了。
趁着混乱之际,她来到了一个房间,房间内夏元白与伍柒在等她,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的奴隶,正怯生生地看着她。
“怎么样?”她对着两人问道。
伍柒转头看了眼一旁的奴隶们,眼中满是感激,“我刚刚问过了,他们都说脑袋中那股压抑的控制消失了。”
夏元白也回答道“你吩咐的,我都完成了。”
“好!”阮羲和点点头,之后对夏元白展颜一笑,“现在,我们去做个最后的了断吧。”
“嗯!”
夏元白应声后,两人就出了房间。
他们气场全开,一人手握住剑鞘,另一人双手握拳,活动着手腕朝院中的护卫走去。
这些护卫看到陌生人的出现,自觉地集合在一起,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一人五个,看我们谁先打完。”
阮羲和转了转手腕,对夏元白漫不经心说道。
“行啊!”夏元白一把抽出利剑,笑着说道,“不过和兄,你修为没我高,要不要我多分担一点,免得你输给我。”
阮羲和一拳将身前的护卫击飞,回头对他一笑,语气温和无害。
“我从没输过。”
那护卫砰的一声倒在地上,夏元白看着护卫凹陷下去的脸颊,再对上阮羲和笑得无害的脸,不由得背上一身冷汗。
和兄的拳头,好像有点硬
这些护卫大部分都是灵师修为,所以她没费多少功夫就将人全都打趴在地了。
阮羲和一只手拽着护卫的领子,将他的身子提起来一点,“说,你们受何人指使,背后有什么阴谋?”
那护卫咬紧牙关,倔强地不肯张口。
“好,希望你一直这么有骨气。”阮羲和笑眯眯说道,抬起另一只手,一拳又一拳地朝他脸上砸去。
‘砰——’
‘砰——’
‘’
拳拳到肉的声音听得夏元白心里直发怵,他解决掉身旁的几个护卫,默默擦拭着剑上的血迹,努力降低自己在阮羲和面前的存在感。
“我说”那护卫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开口,“我们是啊——”
但他刚说到此处时,嘴中突然溢出血迹,他惨叫一声,便没了气息。
两人又追问其他护卫,但他们都无一例外地死了。
“看来这奴隶所还真是有大秘密。”夏元白抱着剑,凑近阮羲和说道。
阮羲和回头看着他嗯了一声,紧接着目光落到身后满是奴隶的房间。
“但眼下重要的,是他们的去处。”
夏元白对她挑眉一笑,自信地拍拍胸脯,“这个简单!联系人易馆可以送他们回家。”
这时,两人同时注意到了在房间门口踌躇的伍柒。
阮羲和走上前去,蹲下身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怎么了?”
伍柒咬着嘴唇,最终对她摇了摇头,“我没家。”
说完这句话,他便像泄了气的皮球般,整个人都蔫巴了,手指紧紧绞着衣摆。
“从我记事起,就在这里了,家人”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家人不知道,也不知道该去何处”
阮羲和心头一酸,仿佛看见了前世的自己,年纪轻轻就懂得分析利弊、隐忍蛰伏。
哪有人生来就懂这些,不过是形势所逼罢了,若有人护着,他也能成为无忧无虑的小孩。
她将伍柒紧紧攥着衣角的手掰开,牵在手里。
“没事,我带你回家。”
伍柒抬眸,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的阮羲和,眼中再次蓄满了泪花,他用力点了一下头,“嗯!”
阮羲和与夏元白两人带着奴隶们去到了人易馆,走之前,她还不忘给奴隶所再添几把火。
将所有的奴隶交接完毕之后,他们三人就从人易馆出来了,可阮羲和这时却敏锐地察觉到,她又被人盯上了!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你带伍柒去城里的客栈等我,我办完事就来找你们。”阮羲和说道。
夏元白牵过伍柒,豪爽地点了点头,“没问题,和兄你尽管去忙吧!”
“公子”伍柒语气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对她开口道,“公子小心。”
互相告别后,阮羲和就朝着与他们相反的方向走去,可她出了黑市没走多远,就被一个黑袍老者拦住了去路。
阮羲和一眼就认出这老者是那日藏在巷尾的人,她立马就猜到,他可能就是最后夺得李二储物戒的人。
“这位前辈你好。”她唇角微勾,目光满是戏谑,“我种的臭屁花怎么样?还行吧?”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