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就凭你!”
见于雪走出了营帐,努尔阳乞当即觉得萧征就是个弱鸡。
区区弱鸡,还敢来威胁自己?
“就凭我怎么了?”
萧征却满脸自在,“虽然我手脚功夫确实比不上公主,但公主也别忘了,你的伤还没完全好!”
“如果公主能老老实实地让我调教的话,或许我会考虑将治疗破伤风的秘方交给你。”
“到时候公主回去的时候,也能救救那些深受病痛折磨的弟兄不是?”
“你!”
努尔阳乞确实在乎。
毕竟被萧征‘满天星’杀死的士兵有很多,但被那碎片划伤的士兵要更多!
如果能把秘方搞到手,也能为兰驮保留更多的战力。
“怎么样?貌似很划算吧?”
见努尔阳乞已经收起了要战斗的姿势,萧征便清楚,她妥协了。
他当即露出笑容,“想清楚了,公主就请躺回床上吧。”
萧征指了指床道。
努尔阳乞攥着拳头,狠狠的瞪着萧征。
恨不得现在就将他徒手撕成碎片。
“躺上去!”
萧征神色变得凌冽,怒斥一声道。
将努尔阳乞吓得打了个寒颤。
她的眼眶瞬间红肿起来,委屈夹杂着憎恶看着萧征,最后只得听天由命地躺在床上。
努尔阳乞死死地闭上眼睛。
萧征冷笑一声,“这才乖嘛。”
他当即上前,轻轻褪下了努尔阳乞的靴子。
后者咬着牙,语气充斥着绝望道:“你等着……”
她感受着萧征的手在自己的腿上游离,“我以后,绝对会将你碎尸万段!”
就在努尔阳乞准备接受来自一个大洛敌军将领的凌辱时,她却感到了自己腿上的纱布被缓缓掀开。
再次睁眼,只见萧征满意的点了点头,“嗯,恢复得不错。”
“再用两个疗程的药你就可以痊愈了。”
同时他还自言自语道:“没想到老祖宗的方子还挺管用,还得是中医。”
“行了你躺会吧,我先走了。”
在努尔阳乞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萧征便挥挥手走出了营帐,“对了,少躺着,多运动啊!”
等他离开半晌,营帐内陷入死一般的沉寂时,努尔阳乞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玩弄了。
“姓萧的!”
“我努尔阳乞不杀你,誓不为人!”
……
“正面打不过,我还不会从天上炸你们啊!”
萧征拿起笔来在宣纸上一阵发泄,“先前的竹子还没用完,正好可以做成风筝的支架。”
“这个风筝必须大,得能承载一个人的重量才行。”
“嗯,这样的结构就可以将一个人的重量均匀地分布在风筝的每一处,增加承受力了。”
萧征洋洋洒洒地画好了图纸,但还有个问题在苦恼着他。
风筝的线好解决。
毕竟他的‘轰炸机’面积很大,就算用粗麻绳当风筝线也毫不过分。
而现在要面对的,就是布料该如何解决。
“这时代也没尼龙布……唯一可行的方式,就是拿比较厚实的布匹,在涂抹一层油妥当些。”
想到这里,萧征终于呼出了一口气,“于雪,去让林大再找季冬冬一趟吧。”
“这次,我要大量的布,一定要厚实,坚韧。”
但萧征这里可没时间去等这批布回来。
他果断找来范又,“范将军,你把军中的披风先都借给我用用。”
“等我从庆安州买一批新布过来,你再穿新的披风。”
“要披风做什么?”
范又疑惑道。
他实在不知道萧征究竟能拿披风搞出来什么武器。
“诶哟范将军,别心疼你那披风了。”
萧征拍拍他的肩膀,“这东西,可是对付荆棘兵的利器。”
“对付荆棘兵!”
听到这几个字,范又立刻兴奋起来。
毕竟这东西,跟心头大患一样堵在他的胸口。
范又甚至在潜意识里惧怕跟荆棘兵作战。
“好的好的萧将军,我马上,我马上就回来!”
范又当即推开营帐的帘子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他便带着简洛月回到了这里,两人一人抱着比自己头还高的披风。
萧征摸了摸布料,心里一喜,“能行!”
“快叫霍天生来!”
面对霍天生那又能混军功的嘴脸,萧征自然有一套pua他的话术。
“霍天生,这东西,你的人能造出来吧?”
“按图纸上的去做就行了。”
对方连看都没看一眼,当即乐呵呵道:“萧将军,听说这玩意能打败荆棘兵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