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不可以!”
萧征当即抓住那不断在自己下面摩擦的纤纤玉手。
虽然这小豆芽主动地投怀送抱搞得萧征心猿意马,且在古代这并不犯法。
但萧征现在也不是饥渴到只能选她一个女人,“冬冬,如今我的身份已经不是望月楼大掌柜了。”
“今日拿走你的清白,我甚至不能给你一个名分!”
“冬冬不要名分,冬冬只要把第一次留给萧征大哥!”
小豆芽硬是掰开了萧征的手,可又被其反制住。
这一次,两只手都被牢牢束缚在背后,这让季冬冬一下子就哭出了声,“萧征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欢冬冬了?”
这个问题显然是难住了萧征。
他不喜欢,但是这幅身体的原主人喜欢,萧征甚至还能感受到来自原主人强烈的渴望。
渴望将季冬冬明媒正娶,之后再破她的身子。
“冬冬,萧征大哥喜欢你啊,可正是因为喜欢,你才像一颗捧在手心的明珠般,是需要被好好呵护的。”
萧征抱紧了季冬冬,揉了揉她的脑袋,“我答应你,过些日子,我会将你明媒正娶,届时,你想不要都不行!”
“真的嘛!”
季冬冬扑闪着大眼睛看着萧征。
“当然是真的,不过现在可以奖励在我怀里小睡一会。”
看着她睡眼朦胧的模样,萧征还是软了心。
就这样,季冬冬小小的身子蜷缩在萧征的怀里。
那张萝莉脸,也无时无刻不在冲击着萧征的萌点,他的目光很快便追溯到她胸口处的巨峰上。
“原来这世上真有童颜啊,互联网诚不欺我!”
“萧征大哥……什么是互联网啊……”
季冬冬困地都睁不开眼睛了,但还是很认真地在听萧征讲话。
“冬冬啊。”
“嗯,萧征大哥,我在。”
“你相信我会娶你吗?”
“嘿嘿,萧征大哥……你第一次这么说的时候,冬冬就已经相信你了……”
……
咚咚咚!
这本来寂静美好的夜,却突然被门外剧烈的敲门声给打断。
“不好了二掌柜,咱们的那批货被人给砸了!”
本来躺在萧征怀里熟睡的季冬冬瞬间打了个寒战,她立刻坐起了身子朝外面喊道:“哪批货?是那两车要上贡的酒吗?”
“是啊二掌柜,就是女帝点名今年要上贡的那批酒!”
小厮话一出口,季冬冬脸上的幸福之色肉眼可见地转为凝重。
她当即跳下床抓起满地的衣物,随后看向萧征,“萧征大哥,临时出了点事,我去去就回来。”
“我也去看看吧,兴许还能帮上什么忙。”
这么晚,萧征不放心让季冬冬一个人出去。
更何况,望月楼本来就是他的!
记忆里,女帝对自己这望月楼的美酒喜爱有加。
每年秋祭,都会派人来望月楼买酒。
快马加鞭赶出县城,来到了一处乡间小路。
一下马车,萧征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香味。
只见现场到处都是被砸碎的酒罐子,酒水流淌在泥土地上,已经深深渗入进了泥土。
一名被打断腿的车夫看到季冬冬,连忙哭喊道:“二掌柜,你总算是来了!”
“我们一行人押送这批酒,好不容易快到县城了,却突然冲出来一伙儿黑衣人。”
“他们身手不凡,押送的弟兄们都不是对手,这酒,是我眼睁睁看着他们一锤一锤打碎的啊……”
马夫一把鼻涕一把泪,“先是萧大掌柜死了,现在我们的货又……”
“好了,让我静静。”
听着马夫说的话,季冬冬不免皱起眉头。
萧征没死,她又不能说,但也不能让对方说这不吉利的话啊。
看着满满两车的酒罐全被打得粉碎,萧征若有所思。
他当即将季冬冬拉到一边,“冬冬,他这些人看起来不像是劫财的。”
“而是有目的地在针对我们!”
“我不在的时候,咱们望月楼跟人起过冲突吗?”
听罢,季冬冬却是激动地连连摇头,“萧征大哥,冬冬没有!”
“你离开望月楼也才两日,况且伙计们都秉持着顾客既是皇上的理念,怎么可能招惹到客人!”
萧征不免苦笑,记忆里,他确实也没什么可以怀疑的人。
但看看现场,如果不是仇家的话……
“那估计就是同行了,我们望月楼做大做强,自然会影响其他人的生意。”
“他们肯定知道这些酒是上贡的贡品,这是要置我望月楼于死地啊!”
话说得简单,但这县城里做酒水买卖的人太多了,就算是要查也无从查起啊!
季冬冬当即颓废地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