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建邺。
所以没人的时候,陈道德没少对陈庆之怒骂,早知道当初就把你丢给乞丐帮了,没出息的玩意,三十多岁了,跟老子一起在这里当保安,一点出息都没有。
陈庆之每次都是,呵呵,呵呵,再呵呵的傻笑不停,也不争辩。
这给陈道德气的不行。
久而久之,陈道德也就摆烂了,爱咋滴咋滴,每个月拿个两三千块钱工资,除掉抽烟吃饭,该快活就快活,30就30,舒服三秒是三秒。
回到小区。
陈道德想起这么多年的生活,还是有些忿忿不平,要不是带着这么个拖油瓶在身边,自己哪里用得着过的这么憋屈。
害的自己做什么事情,都怕自己进去了,然后这狗东西一个人被人拐卖了,或者饿死了。
结果这个逼崽子倒好。
直接缠上自己了。
跟自己一样,在这拆迁小区里提前三十年退休,当混吃等死的保安了,没事对谁都傻乐呵,为了迷糊人,还学了一嘴的河南话,张嘴,闭嘴就是俺,或者中,成了小区里出了名的傻大个了。
到了家门口。
陈庆之不知道是出于对陈道德的畏惧,还是出于什么原因,并没有跟进去,而是留在了外面,脸上罕见的没有露出一副痴傻憨笑的神情。
而是一副平静如水的模样。
“他当年本可以不管我的。”
陈庆之突然在我身边,身形魁梧,语气平静的说道“但他最终跑到乞丐帮面前,又是把钱吐出来,又是给人哀求,又是给人磕头,最终瘸了一条腿才把我带出来,凭借这一点,我就不能不管他,我得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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