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让我胸腔内徒增怒意,像是为了反驳他,这句话是错误的,我抬头看他。
与其说是看,倒不如说是瞪。
“你胡说什么,我没有躲!”
“好,那你就这样看着我,听我说完。”
我咬咬牙:“你先把手松开。”
“这样不好吗?”
我要头:“这样实在是太奇怪了……”
司宴轻轻的笑出声音来,他甚至还用自己的大拇指摸索着我的手。
“你告诉我哪里奇怪?”
我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他收起嘴角笑意,脸上的表情变得一本正经。
“朋友……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怎么拉拉扯扯的。”
“朋友之间不能拉拉扯扯吗?”司宴一只手撑在桌子上。
他说:“温眠,你现在是拿我当成你真正的朋友了吗?”
“当然。”
“你说你想要一个依靠……”
我点头:“我想做你妹妹。”
“呵……”
他冷笑。
我心里措词找补:“实在不行,我做你姐姐也好。”
“温眠,你这是变着法的想占我便宜?”
“你……”
司宴开口:“那天在海边,你下意识的把那个将你从海水里捞出来的人,幻想成是我的样子,那是因为在你的内心潜意识中,你是信任我的。”
“你在抱着必死的决心之后还能想到我,说明你如临深渊虽已经没了活着的念头,可内心还在渴望有人能伸出手拉你一把,而你希望这个人是我。”
“温眠,这是你的心在替你做决定,当然这也跟我多次帮助你有关。”
司宴终于松开了我的手。
他身子后靠,整个人懒懒的倚在椅背上。
“你想要一个依靠?行,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