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那样清冷。
他语气里含了太多的情绪,那样的深沉悲痛。
我几乎受不住的要从手术室夺门而出。
“温眠!”
声音渐近,外面一下子变得混乱起来。
我知道沈南庭在我的手机上安装了定位系统,所以我在下车的时候就故意将手机关机丢在了车上。
我知道找来的人不是他。
这个声音我一听便知道是司宴。
我脑子乱糟糟的想过很多很多,但唯独没想到会是他找来的……
我挣扎着起身,准备要手术的医生睁大眼。
我将手背上的针管拔掉。
“抱歉医生,手术先不做了。”
那医生大喊胡闹,我已经跌跌撞撞的往外跑了。
我在手术室通往外面的那条走廊里看到了司宴。
他穿着白大褂,神色急匆,金丝边框的眼镜戴歪了。
他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终于平复一般,他大口大口的呼吸。
他朝着我一步步走来。
我没来由地鼻头酸涩,我能看得出来他想凶我,可在我眼泪夺眶而出的那一刻,他忽然神色将我抱住。
“温眠,你是个患者,能不能有点自我保护意识?”
我将脸埋在他结实的胸膛处,声音很闷。
“司医生,手术成功,我已经恢复了健康,我不是你的病人了。”
“不……”司宴声线低沉,“你永远都是我的病人。”
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后来我每次想起总觉得他这句话很神经……
那天是个很糟糕的一天,司宴带着我从妇幼医院出来的时候,沈南庭也终于找了过来。
两个男人见面。
无声的较劲儿在空气中流淌,眼神汇聚,像是有一场一触即发的大战。
沈南庭咬着牙,视线落在了我脸上。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子,总之也是糟糕的。
沈南庭嗓音带着哭腔。
“温眠,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