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事情我知道,埋在哪里就不清楚了。”老人摇摇头,一声叹息。
汪奕东接连问了十几个老人,都是同样的回答。
天色已晚,汪奕东拖着疲惫的身体,住进了一家民宿。他在外面吃过晚饭,回来和纳凉的老板娘攀谈,希望寻到蛛丝马迹。
“这件事在我们当地家喻户晓,被救孩子的父母,厚葬了救命恩人,后来听说那孩子发达了,把恩人的墓地迁走了。”
“哦,您知道那孩子的名字吗?迁到哪里去了?”汪奕东迫切地追问。
“不知道,听说出事后不久,那一家人就搬走了,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地方。”
“那个救人的青年,来到这里不到半年,还有一个快要生产的妻子,可怜呦,也不知道后来什么样子啦。”老板娘说完,扯起胸前的围裙,去擦眼角的泪。
汪奕东安慰老板娘几句,便回到房间休息了。
小镇公园附近一户人家。
“阿爸,今天散步回来好早,身体不舒服吗?脸色这么难看。”柯乔急忙把父亲扶进屋里。
柯川生翻箱倒柜,找出一包烟,拿着火机点燃,狠狠地吸了几口。
“你这个老头子,不要命啦!”柯母发现后,抢过烟,扔在地上,用脚拼命去踩。
“今天有人来打听孝贤的坟墓,我没说。沈逸把孝贤的尸骨起走了,就是想和这里做个告别。如果我节外生枝,就会打破他平静的生活,可是我不说,又觉得愧对那个青年。”
“老头子,想开点,你不说是对的,如果青年有孝心,迟早会找到的。相信老天爷,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一觉醒来,小镇的黎明静悄悄,汪奕东洗漱完毕,便踏上了回滨海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