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在自己怀里。
掀开衣领露出肩膀,按着无邪的头就往自己肩膀上撞。
“无邪,咬我。”
为什么要他洗澡,张海哥实在不想脏狗咬他,还是有点嫌弃在里面的。
无邪昏昏沉沉听到了小霍的声音,熟悉的冷香钻进鼻腔,他下意识的张口咬住,直到口腔里满是腥甜的味道。
饿狼尝到甜头,不受控制的伸手抓住自己的经常逃走的老婆,又亲又啃。
张海哥皱眉,这应该是好了吧,正要把人拽起,无邪忽然咬住了他的耳垂,舔舐,瘦弱的青年迸发出巨大的力气,按住他的头准确的吻上了他日思夜想的老婆。
腥甜的鲜血弥漫在唇齿中,这是一个很凶很残暴的吻。
“唔……”
低喘声从军官口中溢出,下一瞬又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声音。
无邪死死抱住他,眼睛紧闭,似乎没清醒,这是他下意识的反应。
张海哥伸手就要打,可身上的人那么轻,这一揍不得弄死,思考的间隔他已经被压在了床上,无邪就像饿了很久一样,怎么亲都不够。
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流了出来,恙恙眼里带着迷茫,眼尾泛红,他挣脱开被无邪按住的手,捏晕了他。
张海哥侧过头,大口喘着气,嘴巴被亲的彻底肿了,他缓了一会儿,才将身上的人推开。
时间回到2003年——
无邪低头记录着最近发生的一切。
根据报纸上的线索,我和胖子来到了广西巴乃的一个瑶寨里,查找到小哥之前的旧居,案板上夹着很多张照片。
其中有一张照片吸引了我的注意,照片上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看向镜头,身边站着的是穿着黑色旗袍的女人,那女人……是宿淮。
我看了很多遍,确定了那就是小霍,和他自己。
背景是一个港口,后面是艘船,我在网上一查,那居然是上个世纪的客船——南安号。
马六甲海域。
无邪合上笔记,闭上眼,橘黄的光线照着他的侧脸温暖柔和。
齐羽说不要让小霍去厦门,可没说为什么,他总觉得小霍根本没死,结合小哥旧居的照片,这种念头越来越深。
齐羽也就是他自己,自从和解雨臣谈过之后,齐羽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无邪想到这,立即睁开了眼。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身体里是有一丝终极的,那么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他是现在穿进齐羽身体里,回到过去,找到小霍,拍下那张照片,为了给现在的自己提醒。
越想这条线就越清晰。
他站起身,正要出声喊胖子,就看到院子里胖子笑嘻嘻的围在云彩身边。
无邪一愣,低头轻笑一声,云彩是个好女孩儿,胖子喜欢她,也许未来的某一天会喝上他俩的喜酒。
还是不打扰胖子了。
这一路上的颠沛流离,谁都会累,胖子也不例外。
无邪又坐了回去,他看着自己的手,终极该怎么用?
他回想起在秦岭的时候,小霍消散在他眼前,他死死抓住了那一丝力量吞了下去,巨大的痛苦席卷全身,他当时昏昏沉沉,被张海客送回了吴山居。
醒来后就去霍家找人,当时小霍一时心软,任由他为所欲为。
想到这,他笑了一声“小师父,怎么这么好骗……”
眼角滑落了一滴泪,自从听到他死,浑浑噩噩参加了葬礼,到现在都有一种不切实际的感觉。
他记得小霍叫他咬,咬过之后,终极带来的痛苦立即消失。
无邪试着调动所有的感官,集中精力找出那一丝力量,忽然,他感受到了一阵痛苦,大脑眩晕,在失去意识之前喊出了声“1915年!”
1915年——
无邪意识到自己穿错了时间,他可能来早了,顺着线索还是来到了马六甲海域,查到了一处地方,那里长年有人失踪,盘花礁岛。
他知道自己太鲁莽,可总想赌一把。
被人抓住锁在船上的那时候,他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回不去了。
这是一艘研究病毒的船,抓来的人当苦力,不出一个月就会活生生累死,死去的人放进船舱下面,那里面戒备森严,应该是一间实验室。
无邪不会认输,他暗自动员全体,贿赂了一个士兵,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混进那个实验室里。
可没想到是另一个深渊。
身边的人死的死,吃不饱,穿不暖,拼尽全力活下去。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小霍。
有个少年叫随春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就想到了小霍,一样的倔强,一样的不认命。
每日靠着数尸体消磨时间,每日与那些病毒作伴。
暗无天日,无穷无尽。
直到——
一个军官踹了自己一脚。
听到“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