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东西,说什么春心萌动,横刀夺爱啊!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宋玉瓷郁闷坏了!
忍不住朝着对方就说“哼!曾经有人像你一样,对我大姐夫说过这样的大话,而且那人还是跟你一样的邪巫,同样自称大师。结果你猜怎么着?”
“他根本就不是我大姐夫的对手,成了大姐夫的手下败将,还被生擒!”
“所以说,和那个所谓的邪巫大师一样,你现在有多狂,下场就会有多惨!”
白褂老者眉头紧皱。
无视宋玉瓷。
望向叶远。
质问“此事当真?那位邪巫大师叫什么?”
“辛永年!”叶远说道。
白褂老者脸色骤变。
神情显得十分难看。
语气断然说“不!这不可能!就凭你,怎么可能生擒我……辛永年!”
“哼!你们是在诓我吧?”
叶远目光如炬“你果然认识辛永年!我就说,虽然你们施展的邪术,手法不同,但最后殊途同归,如出一辙。”
“所以你们就算不是师徒,也是同门师兄弟。”
“当然你们之间最大的相同之处,还是都喜欢躲在暗处,暗戳戳地阴人,也就是俗话说的老阴笔!”
“只是狗肉难上正席,就算是再阴险狡诈的老阴逼,在本神医面前,都如大街上光着身子的美女一样显眼,看穿你们的伪装,生擒你们,自然是轻而易举!”
“不!就你这长相,谈何美女!根本就是个人老珠黄,满身臃肿的老丑女!”
白褂老者眼皮抽搐,脸上难看至极。
也不知道是被叶远把他比喻成光着身子的老丑女,给气成了这样。
还是被叶远说的生擒辛永年的事情给吓到了。
他狠狠怒视着叶远。
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
怕是已经将叶远的身体给穿成了千疮百孔。
“臭小子!你真是太狂了!”
“真以为你护国神医就是天下无敌吗?”
“真以为你拿下了辛永年,就能藐视我们所有的邪巫吗?”
“我看你是根本没有见识到真正的邪巫大师的强大实力!”
“接下来,我就要让你大开眼界,后悔惹了我们!”
此言说罢,白褂老者赫然向前伸出右手。
这时才发现,此人的右手黑枯干廋,宛如干尸。
而且手背的皮肤下面像是有什么活着的东西在四处乱钻。
下一刻!
就有无数微小如蚂蚁般,漆黑如墨,身上还布满像是符文一样的诡异花纹的蠹虫,钻破皮肤,张开翅膀,朝着叶远他们密密麻麻的扑面飞袭而来。
宋家姐妹,还有彭元怀,都大吃一惊。
他们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邪巫方面施展邪术,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的诡异。
而虽然不知道这些蠹虫有何危害,但是一看就知道非常危险。
绝不能让这些蠹虫接触身体。
甚至都不能让其靠近。
否则必有生命危险!
可他们现在就算明知这些。
又能做出何种应对呢。
只能寄希望于叶远,再次大发神威,庇护他们的安全。
好在叶远从来都不会让他们失望。
此时此刻。
面对这些可怕的蠹虫的汹涌来袭。
叶远只是伸手从他面前的骰桌上面抓起一把骰子。
轻松捏成湮粉之后。
随手便朝着前面挥洒出去。
刹时间。
这无数湮粉形成了一道更加密集庞大的粉幕,将那所有的蠹虫全部都笼罩其中。
二者之间还爆发了最为猛烈的正面冲撞。
而那蠹虫群虽然看起来可怕至极,但只是一个照面,就被那无数湮粉给瞬间洞穿射杀,纷纷坠地。
现场顿时就像是下起了一场黑色的暴雨。
“什么?”
白褂老者见状心惊万分。
不敢相信如此惊人的事实。
这些蠹虫可不仅仅只是普通的虫豸而已。
而是通过特殊的邪门手法,用世间百种剧毒之物精心饲养培育出来的至毒邪虫!
其不但剧毒无比。
身体还坚硬如铁,坚不可摧。
而且火烧不化,水淹不死。
听令行事,如臂使指。
因此,他的虫巫之术,向来无人能防,无往不利。
这么多年来,不知道为他毒杀了多少高手,立下赫赫战功。
结果现在,竟被人如此轻易的就给破掉了。
这让他如何能够接受呢!
不过,那些射杀了他的蠹虫群之后,依然余威不减的继续朝着他这边铺天盖地的散射而来的湮粉。
却立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