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推门而进,急忙赶到床边,查探女儿的身子。
紧接着是杨老爷子和杨父进来。
杨母咦了一声,发出惊叹。
自己女儿的身子,平时是有些冰凉的。
而现在触手之处,却是有些温热。
喜道:“有效果啊,女儿的身子有些暖意了。”
杨自在闻言,双目一张,近前坐下,给自己的孙女把脉。
“脉象平稳,身子发温。”
杨自在面上不免露出喜色,捋须,看向李继安的眼神已经变了。
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医师们闻言也都惊呼起来。
“竟然真的有效果。”
“这如何可能?”
“这是好事啊,现在这青年医治好了杨自在的孙女,他就不会找咱们麻烦了,我正愁这暴脾气的老爷子会怎么对咱们呢!”
“这都是那青年人的功劳啊,咱们是不是得好好谢谢人家?”
那些闭着眼睛冥思苦想的医师,也都睁开了眼睛,眸中都透出惊叹之色。
“后生可畏啊。”
……
室内,杨父拱手道:“多谢小友施以援手,方才我还差点误信庸医之言,将小友当成是坑蒙拐骗之辈,实在是该死!”
李继安似笑非笑,没有说话。
杨自在冷哼道,“不怪那些庸医,都怪你自己耳朵根子软,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子一辈子英雄,也不知道你是谁的种,哼!!”
杨父惭色更浓。
杨自在也朝李继安作揖,“小友啊,多谢你出手相救,放心,我杨家所说的谢礼,今日用过午饭,之后便可交割。”
“哦,老爷子言重了。”李继安连忙起身还礼,“其实令孙女的阴寒之症,虽然得到控制,但并未痊愈。”
“哦?”杨老爷子一惊,“怎么说?”
“我此番医治,只磨灭了她体内十分之一的阴寒之气,现在精力耗尽,今日已无法再施诊,但也可保她三日之内,不会复发。”
“只是要想根除,需要施诊九次。”
杨自在舒了一口气,原来有救,甚好。
“对了小友,老夫还未请教高姓大名?何方人士?仙乡何处?是否婚配呐?”
杨自在盯着李继安,眸中意味不明,抛出一连串问题。
沃日,这是查户口来了吧?那是什么眼神?
李继安心里吐槽,不过,他也是有求于人,不便得罪,只得乖乖相告。
“哦,原来你是李氏高足啊,前些日子你家老祖可是大展威风,声名大振,老夫很是佩服。”
杨自在说道,看向李继安更是露出一股满意之色。
李继安浑身不自在,心说这老头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杨老爷子,我这次来也是有事相求的。”
“哦?孙胥,哦不对,继安你尽管说,有什么事要老夫帮忙?”
杨自在大气的挥手。
孙胥?
李继安一个激灵,双掌竖起连忙摇动,“我和您家孙女可没什么啊,可别多想!!”
杨自在乐呵呵道:“知道,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有个什么?”
李继安脸一黑,您老这是在忽悠谁呢?
“继安呐,老夫有个大胆的想法,你若是同意,莫说一件事,就是百件,老夫也绝无二话!”
“您说的是?”李继安小心翼翼地问。
“我这孙女有沉鱼落雁之容,你模样也不差,正可谓郎才女貌,若是可以……”
“不可以,这事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行,更何况男子汉大丈夫,家族未兴,何以娶妻?”李继安即刻挥手打断,义正严辞。
“嗐,你这孩子,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这些?你们可以先互相了解嘛,有道是立业需要先成家,你懂不懂?”
杨自在循循善诱。
李继安眼珠子转了转。
“哦,这么说我也有个大胆的想法!”
杨自在眼睛一亮,心说要怎么个大胆法?今夜住下,生米煮成熟饭?那胆子是够大的呀,很是符合老夫的胃口!
他低声道:“说来听听!”
李继安掰着手指道:“我有一个堂弟,又上进,又擅长炼丹,可谓是一表人才,与你家孙女年纪也相仿,不如……”
杨自在脸色一黑,立即挥手打断,斩钉截铁,“没有什么不如,此事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驰名双标啊!
李继安心中吐槽一句,随后揶揄道:“可以先互相了解一下嘛。”
“咱还是说说,你有什么事情要求老夫吧,哼!”杨自在脸色有点臭,被迫转移话题,没办法,这家伙油盐不进,太不敬老了。
这小子还吊着老夫孙女的性命,不然非得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哦,我是想请您老出手,帮忙把护山阵法给提升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