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焦急,“二哥,通州团练冲进去了,咱们不跟着冲么?
咱们不上,庄子里的银子估计没咱们份了啊!”
邵全忠摆摆手,“咱们炸开城墙,已经够用了,别跟人抢功劳。
至于银子,我有的是办法搞。圩子里这点银子,没了就没了,我倒是更看中邵恒忠这个人。
我自诩看人准,这小子忠厚的面相和到目前为止的表现,让我想起一个老兄弟啊……”
邵全忠负手而立,眼睛里居然难得有水光闪动,不知道想起了谁。
来复枪第一波攻击,打死了不少城墙上的人,现在通州团练的人数是圩子里的两倍。
邵恒忠的兄弟们也都是久习枪棒,跟刘家人棋逢对手。
单兵棋逢对手,数量差距巨大,刘家第一高手刘二拐子还死了,圩子里的人越打越少。
最后一伙刘家子弟上船从长江逃跑,这就追不上了,剩下的都被捉了俘虏。
听到圩子里通州团练的欢呼,显然已经取胜,海青一拍大腿,一脸痛惜。
“完,这银子是彻底没了。
唉,咱们白白行军两天,浪费了这么多子弹和火药,全给别人做嫁衣了,二哥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邵全忠果然在笑,“三弟你预料的不一定对。”
随即喃喃自语,“邵恒忠,你是不是有前程,就看你现在的表现了。
表面上,我能让你高官厚禄,是你的贵人。
不过,其实我更需要一个你这样的人,别让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