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星眸色微沉。

角落。

雷上校有短暂沉默，烟瘾犯了，刚想掏烟，看了眼商晚星，又默默放了回去，“当年定位泄露的事，一度有怀疑过康宗。”

商晚星冷冷掀眸，没说话。

手指轻抚腕间小蛇。

刚才小黑蛇像是感觉到了满屋正气，一动也没动。

雷上校：“但你也看到了，顶着国内芯片研究第一人的头衔，想要审他谈何容易。”

商晚星淡声开口，“如果他没了这头衔呢？”

雷上校：“……”

侧头，同商晚星对视，心里却有种莫名被震慑到的感觉。

雷上校：“没、没这头衔？”

商晚星微笑，笑意却未曾到达眼底，“对，没这头衔。”

雷上校失笑，“有点难。”

觉得她说这话有点天方夜谭。

康宗现在如日中天，除了芯片还有超高智能机器人，他不可能倒台。

这次，商晚星没有开口。

不置可否。

雷上校：“还有一件事……”

前段时间京城又接到汇报，阿司又经历了一场暗杀，呃……边想边神情复杂的看向商晚星，报告里有详细描绘她是如何这样那样——

把杀手逼到服毒自尽的内容。

附带行车记录仪画面。

雷上校：“……”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有的人死了，还要被反复「鞭尸」！

商晚星挑眉。

雷上校：“当年司念青是唯一一个能够做出病毒解药的专家，而那份解药数据，至今都还下落不明。”

他半隐晦的提醒她。

商晚星：“所以当年的那些人怀疑，解药配方还在司爷身上？”

雷上校但笑不语，他什么都没说。

半晌。

雷上校又补了句，“上次在演训场的蓝色药剂，我们有理由怀疑，对方已经开始重启当年的病毒计划，而解药配方……”

商晚星面无表情，身上暗黑戾气却渐渐有了冲天之相。

雷上校：“……”

就算上次在演训场教训麦克队长那些人，她都没这么戾气重。

下一秒，雷上校耳边响起商晚星声音——